昏昏沉沉间,盛初清只觉全身难受。
再次睁眼的时候,满身的血污已经被清理干净。
四处打量了两眼,她又回到了厉宅?!
厉溟听见动静转着轮椅过来,冷冷的开口:“你的能耐到挺大?!”
他的冷漠让盛初清想问的话咽了回去,那个下车走路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厉溟。
可盛初清的沉默让厉溟没来由的一阵厌烦,这个女人真是无用。
遭遇了这种事情,为什么还不哭不闹,安静得毫无生气。
他不想承认,他在意她的这种毫无生气。
厉溟一把捏住盛初清苍白的小脸,不由分说地覆上了自己的唇,带着不可抗拒的霸道和占有。
盛初清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承受着厉溟突如其来的吻。
一吻完毕,厉溟嫌弃的一撇她的下巴:“以后没我的允许,你不准死!”
盛初清面对这样的厉溟,想要说些什么,他却已经坐着轮椅先离去。
躲在暗处的方媛看到这一幕,一脸阴狠。
盛初清,你命这样硬,就别怪我了。
趁着厉溟出去的功夫,盛初湄在方媛的唆使下,来到了盛初清的房里。
“贱胚子就是命大。”
“你来做什么?”
盛初清恨恨地坐在床上怒瞪着她。
“来看你的笑话啊,真是狠心,孩子死了都不去陪。”
盛初清想起那个无辜流掉的孩子,胸口如被撕烂般狠狠的疼痛起来。
盛初湄看着她难受的样子,说出的话语越来越恶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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