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尘起身迎她们,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只是嘉玉已经透了他的本质,而苏晚却从始至终没有真正买过他的账,因而三人凑在一块,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尴尬。
还是梁尘首先打破了安静的气氛,叫来两个果盘,还亲自给她俩剥了橘子。
“一会等春山尽唱完了曲,我带你们去后台找他玩。”
苏晚对春山尽没兴趣,嘉玉却很对这个名角很向往,再次向梁尘的眼睛里又开始冒小星星了。
春山尽唱的是游园惊梦,曲调缠绵婉转,虽然听不大懂,但那种调调确实很抓耳。
嘉玉全身心都投入到舞台上了,没留意到梁尘的脚时不时的碰一下苏晚的脚尖。
苏晚也时不时的伸手去抓一抓他的手心。
今天这戏,台上在演,台下也在演。
台上的春山尽唱到尽情处时眸中泪花闪闪,台下的苏晚为了勾住梁尘,也是煞费苦心,一双眼睛,钩子似的来回他。
“好!”
剧楼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嘉玉也是一蹦三尺高,手掌都拍的通红。
但苏晚却轻轻哼了一声,梁尘掰了一瓣橘子,趁嘉玉不留神,快速的送到她嘴边。
苏晚樱唇一张,把橘子吃进去了,舌尖若有似无的扫过梁尘的指尖。
二人相视一笑。
“今天春老板的声儿前面吊的有点高,最后那段都没接住。”
如雷的掌声中,有人冷冷的提出了质疑。
“遥山,这春老板是你捧红的吧,这才不到两年,嗓子怎么就废了,你不会是天天在榻上欺负人家,把人家嗓子给毁了吧。”
“张回,你狗嘴里什么时候能吐出象牙来!”
二楼的包厢里,张回和蒋遥山针尖对麦芒,快吵起来了。
张回冷笑:“怎么,我有说错?难道不是春老板天天晚上伺候你,来不及养护嗓子。”
蒋遥山才娶了正妻,正妻是大学士家的嫡女,最重名声,他玩戏子,此前是放在明面上,后来就摆在地下了。
“张回,你血口喷人,我婚后压根就没找过春老板。”
他们两人吵的厉害,角落里的陈落生却不一言不发,一双眼睛,冷冰冰的着对面。
台上的春山尽唱的再婉转多情,也不及对面女郎那盈盈水眸半分。
女郎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陈落生咬牙蹦出几个字:“吵够了没,还听不听戏了!”
其他几人都弄不清楚状况,张回嗤笑道:“陈三,谁招你惹你了呀,别气,回头把春老板打包送你床上,给你消消火。”
陈落生的眼神冷的像刀子:“滚!
我可从来不玩男人!”
眼神一转,到对面的苏晚仰脸微笑的着对面的郎君,一副郎有情妾有意的模样,额头青筋隐隐的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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