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出一口气,倾身将沈月岛压在上,一手就攥他两只手腕牢牢按在头,另一只手掀起他毛衣——然蓦地僵,如热铁浸入冷水,浑身血瞬间凝固。
沈月岛小腹上,剪开毛衣上面一厘米地方,三道血痕。
绳子勒,每道一个指节那宽,横亘整个,皮全破了往外渗着血,里面细小毛刺。
霍深应该第一时间就给他处理上药,可事实仅,把他按在上做种事,数清多少次掐他,那些渗出血准就他弄出。
想到里,他抬手就了自己一掌。
沈月岛偏着头,睛埋在自己手臂上,嘴很用力地抿着,听到声音才过头。
“疯够了?”
他小脸苍白,鼻尖和睛&xeoo红彤彤看着特别可怜,知道气得委屈得。
霍深觉得自己真个东西,要再一掌,被他拉:“打!
你流血了!”
“……什?”
霍深半张着嘴,辨清绪在能让省点心,纱布绑好就又崩开了。”
他撑着板起身,把毛衣拉下挡那些无足轻重血痕,伸手去检查他伤。
霍深轻轻握他手腕。
“都混账了,敢过……”
沈月岛好气,心道再过你就血崩了,&xeoo突然现他抓着自己手特别烫,抬就看到他头汗,大颗大颗汗珠正顺着下颌往下滴。
“天了,烧了?病……”
最一个字只出半个音,剩下半个消失在口中,因他刚掀开霍深毛衣,就看到他露出口和小腹上,就像群居蜈蚣窝一样爬了狰狞伤疤。
褐,应该很多年了,密密麻麻几乎遍布整片皮肤,都看清他原本肤。
他手太快,霍深想拦都拦,现在再想掩饰也多此一举,只能任由他把毛衣全部掀起,于口和脖子下也一块好了。
沈月岛睛一下子就红了,嘴动好几下才出声音:“你被……凌迟过吗?”
“烧伤。
些都去掉,很丑。”
他平静地放下毛衣,平静地解释,平静地伸出手将沈月岛皱起眉心抚平,一切都看似云淡风轻,可心里&xeoo翻涌着一壶苦水:你以前最喜欢身体,现在连身体都难看了。
“所、所以些只去掉。”
话出口时卡了一下,他抬头心疼又无力地看着霍深,“那去掉多少?你就什都想告诉吗?”
“告诉你干什,你会哭,受了你哭。”
沈月岛现在就要哭了。
他隔着毛衣抚那些疤,知道它们每一道都一个伤口,焰灼烧开皮肤,霍深痛欲生。
“病时些伤口都会疼吗?”
“差多。”
沈月岛语。
他想起以前听自己心理医生说过一种特殊创伤应激障碍——在极度痛苦和恐惧况下遭受过莫大折磨,身体就会记折磨全程,在很多年里肌记忆会一直挥作用,让身体重复当时疼痛和恐惧。
其实伤口早就疼了,心在疼,他在害怕。
沈月岛低头鼻子,感觉口闷得喘过气。
“会突然病呢?前两天才好吗。”
霍深想说因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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