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黎杳红唇瓮动,不明所以地看他。
傅译年伸手拿过她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防狼喷雾跟电击棒,“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黎杳手指微微蜷缩,伸手想要拿回来,一不小心失去重心,扑在了男人的身上,忍不住惊呼一声,“那些不能扔。”
这些可都是她保命的家伙。
“拿来防江瀚的?”
傅译年眼皮半了,一手揽住了她的细腰,视线在她美艳动人的脸上逡巡,看着她长而卷的睫毛于眼下投出一道暗影。
黎杳心跳都被搅乱了,只沉着呼吸,不置可否。
那些东西是防江瀚,同样也是防那些对她心怀不轨的人的。
高中时,她就是因为跟踪傅译年,被人拖到昏暗巷子里差点给办了。
幸好当时遇到了好心人搭救。
诚然这些都不能怪傅译年,他并不知道他离开后会生什么事情。
说白了,那只是一场意外,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那件事情过后,她便习惯在包包里随时备着防狼喷雾还有避孕套。
如若不幸到了最后那步,她起码还能给自己最后一点保障,不至于……
“既然那么害怕,为何还要靠近?嗯?”
傅译年嗓音哑了些,想起洁白床单上那抹鲜红。
她明明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恶意,但还是选择了最笨的方法。
卸掉满身的骄傲,去假意迎合,虚情苟同,还妄想着从深坑里爬出来时不沾染半点泥水。
黎杳抬眸撞进了他那双写满了不屑的眼睛,冷冷的语气像车窗外扑簌而来的风雪,落了她有一身寒意。
她倏然咽了口气,像是自嘲一般,老实回答:“怕,但我也没有办法。
正如你说的,我没有其他选择了。”
每一步,都是她认真考量之后的最优选择。
女人的话听着意有所指,傅译年眉头皱了皱。
她微微泛红的眼尾,似乎带着一种被强迫的委屈。
看得傅译年心脏一紧。
这是把他跟江瀚他们归为一类了?
他抬手,匀称冷白的手指捏着黎杳下巴,微微炙热鼻息喷在她的脸上,眼睛眯了眯,语气不太好:“我跟他们不一样。”
黎杳眉心微皱,隐约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怒意,察觉到男人好像有些曲解她的意思了。
刚准备解释几句来着,又听着眼前的男人声音冷了几分,轻声吐字:
“我也说过,我会护你周全。”
他冷冷地继续道,“没我的同意,在京北没人敢冒犯你,这些东西你根本没机会用得上。
亦或者你是想留着对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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