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餐,世枞宫想起楚焦之前送他的一张照片,问道:“这是你上次出差时养的?”
楚焦靠在椅背上看他,耳骨上的金色圈环随之晃动,嘶哑的烟嗓让世枞宫想起毒蛇危险的嘶声:“对,当时还
觉得有点像你,现在看来完全不一样。
()”
他有些无聊地耷拉下眼皮。
世枞宫眯起眼睛:这么晚了,楚总不介意我留宿吧?()”
不知何故,楚焦看起来心情颇好,假模假样地装绅士:“当然,楚某的荣幸。”
保镖和佣人离开了主楼。
卧室在二楼,世枞宫随他上了楼梯。
楼梯间正对着一个房间,门板上爪痕密集,里面有个巨大的笼子,新鲜的牛肉从桶里撒了出来,隐约可见红粉色的血水。
室内一片混乱,金属锁链堆在地板上,项圈上的金色钥匙斜斜插在锁眼里。
喂养豹子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楚焦随意踢了锁链一脚,烦躁道:“今天的驯兽师太不专业,锁链这样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解开。”
世枞宫捡起链条,细碎的声响传来,他把玩着可以调节的精致项圈,观察片刻。
两人走到一间房前,楚焦道;“世先生今晚住这里,不过世先生要是想跟我共度良宵,也不是不可以。”
细碎的金属碰撞声响起,楚焦回过神就被世枞宫推倒在床上。
楚焦双手枕在脑后,一副肆无忌惮的样子:“世先生这是做什么?”
世枞宫道:“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他非常一本正经,让楚焦好奇起来:“什么问题?”
世枞宫不得不思考这个问题。
问题或许很久之前就有了,但他从未如此直观地感受到——楚焦的劣根性。
偶尔以他人痛苦为乐,共情感有但是低下,我行我素,肆无忌惮。
世枞宫亲密地抚摸他的喉结,黑色手套并未摘下,微凉的细腻触感让楚焦浑身一颤。
下一秒,冰凉坚硬的金属质感从脖颈传来,楚焦还没反应过来,“咔嚓”
一声,锁扣被关上。
世枞宫指骨夹着钥匙起身,项圈的另一端被他锁在了床头的镂空墙饰上。
楚焦拽了拽贴合颈部的项圈,完全无法取下,暴怒道:“世枞宫,你他妈干什么!
?”
他呼吸急促,眼底悦动着愤怒的火焰,像一只不服管教的野兽,项圈将他漂亮修长的脖颈勒出红痕,黑色短袖下的蜜色的肌肤因为紧绷而出现性感的筋络。
像一只挣扎到大汗淋漓却无法挣脱的猎物。
世枞宫敛着眼睫看他,不错过他任何一个情绪:“你这样看很漂亮。”
他摸了摸他俊逸的下巴,大提琴般醇厚的声线有些哑地夸赞他:“楚小狗,金色的项圈和你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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