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竹兮道：“生什么气？”
白织羽抿抿唇：“我生气。”
卫竹兮：“生气脸色这么差。”
白织羽觉得他这段时间是越来越不乖，刚开始温柔有礼，现在不仅看他笑话，还讽刺他。
白织羽其实并有迁怒卫竹兮，只是在对方面出丑后，总觉得不自在。
伤口不能碰水，晚上洗澡也是麻烦，卫竹兮本来不想帮他，但听到白织羽房间传来的剧烈声响后，还是打开门。
白织羽裸着上半身，坐在浴缸边，修长的臂扶着墙，脚边是散落的洗漱用品，脸疼得发白，上半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抬看见卫竹兮，他皱起眉，又垂着眼睫：“怎么来？”
卫竹兮把他抱到床边，检查他脚腕伤势有有加重，万幸白织羽撞到哪里，只是摔一屁股墩。
白织羽撑在床上，卫竹兮看见他背上的伤口。
那双的骨节上破皮，因为筋骨分明、肉的原因，有脂肪做缓冲，淤青很重，在冷白的肌肤上看起来很可怕。
卫竹兮轻轻掌着他的腕，打量着伤口：“刚刚摔的？”
白织羽低看去，睫毛颤颤，有答话。
卫竹兮突然想起，两人倒在上，摔倒的瞬间，除撑的肘，他感到其他方痛。
那一跤受两人的重量，有一双护住他的后脑勺，垫在他脑后。
卫竹兮顿顿，在床拿药膏后坐在床边，低给他处理伤口。
白织羽安静看着他，棉签碰在皮肤上的力道很轻，像轻飘飘的羽毛，卫竹兮涂完伤药，开始给他揉淤青：“在医务室里怎么不？”
白织羽痛得把脸埋在他颈窝里，道：“忘。”
上的力道又放轻一些，揉完上的淤青，卫竹兮开始扒他裤子，白织羽捏紧裤腰带：“干什么？”
卫竹兮：“刚刚摔一跤。”
白织羽只能红着耳尖松，还是有些不情愿：“这里难道也要揉淤青吗？”
卫竹兮把他朝下按在床上，拨开他的腕，非常有效率的查看完情况：“这里肉多，目不用。”
那一片雪白的皮肤除有点发红，看起来状况尚可，被卫竹兮按在指骨下的腰窝深深，非常有诱惑力。
白织羽深吸一口气，脸也红：“摔得那跤屁股还好吗？我也给检查检查。”
卫竹兮想到当时一麻的痛感，僵一下：“……不用。”
伤成这样，最后这澡还是卫竹兮给他洗的。
白织羽坐在浴缸里，受伤的脚搭在浴缸边，上面缠着几圈纱布，也落在外面。
卫竹兮在旁边给他洗发，指缝间白色绵密的泡泡散发着白檀和小苍兰的香气。
白织羽仰看他，眼是他优美的下巴弧线：“不洗吗？”
卫竹兮顿顿，看他一眼：“先给洗。”
虽然发生多次关系，两人却从一起洗澡，每次都是白织羽先清理，出浴室后，卫竹兮再简单整理一下自己。
偶尔几次出格，卫竹兮抱着白织羽，主动帮他。
白织羽被他修长有力的指节按摩着皮，有些昏昏欲睡：“这么晚，一起洗快一点。”
卫竹兮
沉默看着他湿润的眉尾，就在白织羽以为他经拒绝时，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水面浮动，有人进浴缸。
白织羽被他圈在身，淋浴器被打开，水流开始冲洗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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