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竟是像在谈恋爱一般,在我与病魔苦苦斗争的时候,他们竟然在四处游玩。
我愈发为自己感到不值,默默告诫自己放下了,真的该放下了。
傍晚,我破天荒地接到了姜白苒的电话。
「周时逸,你身上的伤没事儿吧?」
我苦笑,亏得她还能记起我被打了。
只是身上的伤或许没事儿了,但一颗心却是碎成了渣子。
「还死不了。
」我淡淡地回复道。
「周时逸,小言他就是个孩子,年轻冲动不懂事,你别怪他。
」
孩子?一个大学都快毕业的二十二岁的孩子是吗?
我不明白姜白苒是有多大了脸能说出这种话,我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她一样。
一时间气血上涌,我只觉着眼前又开始模糊起来。
我尽力平复着情绪,脑子里清醒得可怕。
「姜白苒,我们离婚吧,我愿意放你自由,你去寻找你想要的浪漫吧。
」
电话那边沉默了。
良久,我听见了挂断后的提示音,姜白苒竟然选择了逃避。
她凭什么逃避。
只是上天并不打算放过我,它竟然让我在医院里见到了姜白苒。
从那天过后,母亲变得异常积极向上,她日日都鼓励着我,只要做了手术就一定会好起来。
我明白她是为了我好,可化疗的过程实在痛苦。
不过好在医生已经安排好了手术时间,只要手术成功,我便有活命的机会,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可笑的是我曾经还害怕失忆,现在却觉着那些糟糕的记忆,不要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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