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手制止,落下时重重地将木盒关上,“今日之事,只你我三人知晓。
往后青黎若再问起你,切不可如同今日这般避而不谈。
你只当与孙均毫无交集便可。”
谷梁安也迅意识到自己今日的行为太过反常,连忙应下。
何立在你身侧轻叹了声,抬手覆在你凉的手背,将你的手从盒子上挪回,包在他温暖的掌心。
“这盒子,你改日带出城郊,将它好好葬了罢。
切记不可让人瞧见,你懂分寸。”
何立满目忧思地看着谷梁安,嘴上吩咐着他细心行事。
却实实在在为他在战场上的经历捏了把汗。
他本想上前说些什么,庆幸他平安归来。
可实在不合时宜,见着谷梁安依旧如从前一般点了点头,便上前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早些休息。”
是夜,何立如往常一般搂着你安寝。
可你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听着你一深一浅的叹息,何立忽然没来头地开口道:“前些日子我在街上遇着个人,双手生疮流脓,可真真是可怜的紧!”
你轻叹一声,“唉,真是个可怜人。
那你可有将他请到善堂好好安置?”
何立摇头,“当街我便见着两个医者,因为他的手疮而争论起来。”
你从何立怀中起身,一手支着头看着他,“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有何可争议的?莫不是两个徒有虚名的江湖骗子冒充医者,想要骗些盘缠?”
何立继续摇头,“这先一位,说这生疮流脓应当刮除腐肉;这后一位却说此法太过残忍,使患者遭受割肉之痛实是不该。
应当直接上药,虽历时长久些,却不遭罪。”
你嗤笑出声,不屑道:“第二位定是江湖骗子无疑了,连我都知晓,定是要刮除腐肉才能医好。
他怕是想以‘割肉之痛’来哄骗他人,使得他从自己这多多购些药粉吧?”
何立也学着你,侧着身子撑着头看着你,“娘子聪慧,长痛总是不如短痛的。
也不可对眼下的苦痛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你的意思是……”
你瞬间严肃起来,直直地从床榻上坐起身来,“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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