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青栀的这番话,姜渔不由得苦笑,她自诩饱读诗书,却没有青栀这个局外人看得透。
是呀,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生。
她有什么可伤感怀念的呢?这么多年,王景然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留给她,而她却仅仅因为王景然的名字就乱了心神。
真是可笑。
青栀轻拍着姜渔的后背,姜渔哭累了,这么一放松,困意便涌上来,她闭上眼,沉沉睡去。
青栀轻手轻脚帮她盖上被子,吹灭了床前的几盏灯,又将房里铜炉里的银丝碳点上,才关门出去了。
谢清池并没有离开将军府,赵参将挨完打,被拖到他跟前,整个人狼狈地趴在地上,“臣该死,臣该死!”
谢清池冷冷地盯着他,“听说你还有个女儿?”
被问到这个问题的赵参将,心思在瞬间转了几转,传言燕王对自己女儿有那么一点心思,他这么问是?
可看谢清池的表情,也不像是高兴的样子,摸不准谢清池的心思,赵参将只是轻轻点头,“是的,小女”
“不用跟我说那么多废话,以后再让我听到一些莫须有的传言,你就自觉地把你女儿送到女帐去吧。”
说罢,谢清池朝身后的亲兵打了个手势,很快,赵参将就被两个亲兵拖出了将军府。
那个一向在酒宴中对领导曲意逢迎,混得如鱼得水的赵参将,像一个破麻布袋子似的被扔到了门口,但他趴在地上,似乎感觉不到疼,想不通自己从来没有失过手的这招,怎么对燕王和燕王夫人不管用?
还有,燕王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也听说了那个流言?
“爹!”
“老爷!”
听见门口的动静,守在将军府门口的众人齐齐抬头,赵锦和赵夫人目眦欲裂,扑了上去,“爹(老爷)你没事吧?”
黄夫人被赵参将的惨样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捂着脸道:“咱们现在去找赵家退亲好像不太厚道”
黄坚眼疾手快地揽住黄夫人的纤腰,伸出一只手捂住她的眼睛,“好像也是,咱们不若先回去吧。”
只是看到赵参将这副模样,黄坚陷入了沉思,若真是今日这件事惹怒了燕王和夫人,那为何只有赵参将一人受了罚?看他这副样子,肯定还犯了别的事情。
黄夫人窝在黄坚的怀里,两人一同上了马车,至于黄姚,她早早地就先回去了,用黄夫人的话讲,现在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她先回去歇着,剩下的她跟她爹来解决。
于是黄姚就干脆利落地回去了。
“你们还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来帮忙!”
赵夫人朝站在马车旁呆若木鸡的仆人们喊,那些人才跟动起来,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赵参将抬进马车,紧接着,赵夫人和赵锦也爬了上去,一行人驾着马车往赵府而去。
赵参将还在想谢清池对他说的那句话,他的眼睛瞥见自己的好大儿,不由地问:“昨日你在金银楼与黄家那丫头纠缠的时候,有没有口不择言说出一些别的东西?”
赵锦一怔,而后摇了摇头,“爹,您是知道儿子的,儿子向来知道分寸,断然不会说一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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