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当听清季秋要写的内容后,刘伯温还是老脸一红,迟迟难以落笔。
“文和”
“这未免有些太露骨了”
季秋挠了挠头,感到非常疑惑。
“这又不是画舫,怎么还有露不露骨的说法?”
刘伯温一愣,感觉自己就是在对牛弹琴。
写副字当然没什么,重要的是这幅字流传出去之后,满朝文武会是什么反应。
吃过元朝和明朝两家饭的人,还是相当之多的。
刘伯温指名道姓说陈友定最贤,岂不是相当于把自己都给骂进去了?
这种自己骂自己的事,传出去不好听,干起来也颇需要一番心理建设。
正当刘伯温打算委婉的给季秋解释解释时,就看到季秋重重的捶了下手心,恍然大悟道!
“老师,我明白了!”
“您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没事,等会我就让干爹也写上这么一副,给您送过来。”
“就写明初三杰,刘基最贤!”
“老师,您觉得咋样?”
一听这话,刘伯温脸都绿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季秋要的东西写好,起身就把季秋送了出去。
动作之快,就好像季秋是什么令人避之不及的瘟神,慢上一秒都得出事。
“砰!”
看着大门被刘伯温亲手关上,季秋依旧在门口不住地咋呼着。
“不是,老师,你说句话啊?”
“字你还要不要啊?”
“这老头脾气也忒怪了点”
摇头晃脑的吐槽了一波刘伯温,季秋这才掏出一纸折扇,“啪”
的一展,一路上东张西望,慢条斯理的朝着吴王府走去。
“呜呜呜,爹啊!
娘啊!
大哥啊!”
未等进门,季秋就听到了一阵杀猪似的鬼哭狼嚎。
门口处还站着一道瘦弱的身影,神情焦急,正不住的往堂内张望。
“标弟,瞅啥呢?”
季秋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朱标身后,捏了捏他的脸蛋,皱眉道。
“几个月不见,你怎么还是这副清瘦的模样?”
“赶明儿个我去猎几只野物,回来让干娘做给你吃。”
朱标脸上满是心急如焚的模样,也顾不上和季秋叙旧,便急匆匆的恳求道。
“秋哥儿,吃的事等会再说。”
“你快进去求求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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