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离萧见她笑眯眯看着自己，疑惑的伸手捏了一下东方羽兮软嫩的脸。
隔着人皮面具，他已经能感觉到东方羽兮的皮肤有多嫩。
栾离萧捏完脸，见东方羽兮没反应，于是满意的又睡了。
等他重新趴好，东方羽兮才探究的看着他。
她的人皮面具质量很好，就连玄王玄宗级别的人都无法识破，但这种面具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触感很假，一摸就知道不是真实的皮肤。
栾离萧之前也摸过她的脸，她当时没注意。
今天却注意到了，栾离萧怎么可能摸不出来是不是真皮。
所以他为什么不说出来，为什么什么也不问？
栾离萧是跟自己一样，不愿太深探究自己的身份，还是有别的目的？
她知道自己不应该怀疑栾离萧的，毕竟这么久的相处，他的真心她看得到。
可东方羽兮还是忍不住。
一个人几次三番露出破绽，这很难不引人怀疑。
东方羽兮看着栾离萧安静放松的睡颜，轻轻叹了口气。
栾离萧的呼吸很轻，应到是睡熟了。
东方羽兮看了他半晌，突然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她亲完立刻抬起了头，结果就跟一张还没有巴掌大的脸多了个正着。
是那只小龙，它本来应该在睡觉，此时却一脸八卦好奇的跟东方羽兮大眼瞪小眼。
东方羽兮：“……”
她没听说过龙有爱凑热闹的喜好啊！
这小破龙是变异了吗？
它吃瓜的表情跟街巷里嗑着瓜子的街妇一模一样。
东方羽兮冷淡的把小龙推到了一边，然后跟没事人一样看着洞口呆。
小龙盯了她好一会儿，见东方羽兮打定主意不搭理它了，有点遗憾的趴下睡了。
被它这么一折腾，东方羽兮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早就飞走了。
此时她盯着洞口，脑中什么也没想，就那么空洞的看着黑夜一点一点褪去，阳光霸道了从洞口闯了进来，然后洒满了整个山洞，照在每个人身上。
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
东方羽兮茫然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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