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会不欢而散。
许时景匆匆的就带着温禾回家了。
开车的时候,温禾还听见许时景打电话,好像是说赵可不小心被刀子划伤了手臂,要去医院包扎。
许时景也就顺着安抚了几句。
挂断电话后,他的神色异常冰冷,抿着唇说:“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我在自保。”
她很平静的回答:“赵可拿水泼我,而且还抓我头发,我要不吓唬她几句,这样的事情,今后还会发生。”
说完,就看着许时景:“你娶我,不就是要一劳永逸吗?”
许时景猛地踩了刹车。
——骤然停下间,温禾的身子都差点飞了出去。
他的左手放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着,漆黑的瞳仁里看不出任何情绪:“胆子不小啊。”
温禾笑着回应:“做你许时景的妻子,胆子要是小了,怎么做?”
“嗯?”
他轻轻哼了一声,慢慢靠近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声音嘶哑:“你说怎么做?”
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
近到能够感受彼此的呼吸。
温禾第一次近距离看许时景的脸,尤其是他的黑眸,犹如万千星辰、一湾深潭不见底,仿佛灵魂被吸入,不得自拔。
她的心,狠狠颤抖了一下,想要推开他。
可是双手刚放到他的胸膛,就被他另外一只手给抓住:“躲什么躲?刚才不是挺横的。”
“我那是自保,你松开!”
她咬牙切齿:“而且说起来,我还是为你做的,你现在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
许时景的手劲大得可怕。
温禾想挣脱都没法,双手被他紧紧抓着,掌心炙热的温度都快将她融化了。
她索性停下来,仔细的想了想,觉得自己刚才的做法可能确实是过激了,遂又放软了语调:“我做都做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那种态度——摆烂。
她都做了,总不能还要她回去跟赵可道歉吧?那多丢面啊。
许时景被她那种一会矜持、一会摆烂的态度给逗笑了。
这里哪里有刚才那威胁赵可的气势?
“跟我耍无赖?”
他笑:“还要我帮你擦屁股?那我娶你做什么,嗯?”
温禾心中腹诽。
她只答应帮他斩断烂桃花,可没说用什么方式和手段。
“怎么?不说话是怕了吗?”
他冷笑:“你要是真怕,以后这种事少做,虽然你是想一劳永逸,可你别忘了,她是lr董事长的亲孙女,在场还有那么多的人,要是他们站出来为赵可说话,告你个蓄意伤人,你就完了。”
“那他们会说吗?”
“这会儿来担心了?”
他松开手,随意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后,微微抽了一口说:“不会说。”
他亲自交代过了。
不过看那些朋友的样子——估计就算他不交代,也不会说。
他微微挑眉,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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