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猜的。
原来还真是林间?”
商酌言啧道,“你把他的信息倒是封了个干净。”
许嘉澍嗯一声,道:“你知道就行,别往外传。”
“这我哪敢?有几个老总传出来的讨论可不怎么好听,都说你为了哄小情人,什么工作都能放一边,唱衰旭日集团的不少,都等着看好戏呢。”
许嘉澍语气漫不经心,含着一丝轻蔑:“我知道是哪几位,他们碎嘴的精力要是放一半在工作上,也不至于现在这个年龄了还和我平起平坐。”
商酌言笑得不行,又道:“我以前也听说过姓季的一些事,平时就喜欢包一些学艺术的小男生,只是没想到他敢打上林间的主意。
林间怎么会傻乎乎地一个人跟他去人间帝乐?——”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嘉澍平静打断:“商酌言。”
商酌言卡住,讪讪道:“你突然叫我名字,我瘆得慌。”
“阿间不懂的,我会教。”
许嘉澍道。
商酌言和他十几年的朋友,哪里听不出许嘉澍是在护着人,不想听他说下去。
商酌言开玩笑的语气一收,道:“许嘉澍,上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可是说过你和林间什么都没有。”
许嘉澍默然良久,看向厨房的方向。
林间在同阿姨说话,侧颜清隽温和,咬着唇,像很是为难。
许嘉澍的视线长久地停留在林间的唇上。
殷红饱满,似半透明玛瑙般的早春樱桃,散发青涩的清甜香气,手指按住探入,就陷进了馥郁丰沛的汁水。
林间受药物影响,昨天的记忆好似蒙了一层薄纱,只记得大概走向。
但许嘉澍自小过目不忘,在酒店套房里发生的种种细节,顷刻间便如电影画面在眼前放映。
绯色唇间湿漉漉的舌尖、望向他时蕴含濡慕而信任的柔软眼眸、红得滴水般的精致耳垂……
无一不漂亮。
青涩的身体好似被手指拨弄掌控的丝竹琴弦,随着探入时轻时重的力道,发出深深浅浅的颤抖乐音,摄人心魄。
许嘉澍作为许家接班人,一直被教育做到控制情绪——无论何时何种情形,都要保持住本心,冷静沉稳地处理应付。
但昨天收不到林间的消息,打不过去又没人接听时,内心翻腾的暴怒情绪几乎将理智倾覆,恨不得逮住人好好给个教训,让林间再也不敢有事瞒着他。
教训给重了,林间会委屈,教训给轻了,怕是记不进去,想来想去,那篇[加减乘除]的惩罚成了最佳选择。
——锁进房间里按在腿上。
深深地、重重地打。
只是到了包厢,又被林间哭得心软,将想法压进心底最深处。
从车上到酒店房间里,望着林间泛红眼尾滑落的泪珠,克制以唇吻泪的欲念,化成他自己也分辨不清的复杂怜爱。
“我不知道。”
许嘉澍道。
回以商酌言的提醒,也回以林间那句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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