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打量白鹤,白天的事是个人都晓得是她搞来的蜘蛛,白子阳和白诗雨肯定回去告状,这下既知道她一回来就欺负人,还知道她肯定分化了,不过拖到这个点出乎预料,照以前,早都到了兴师问罪环节。
本着原主在家不受宠还受欺负的情节来看,虽然有点晚,不过虽迟但到,所以白榆并不想搭理。
白鹤长这么大,头次知道白榆就住在这种地方,看着心里不太舒服,但两人关系并不亲厚,目前跟街边上擦家而过的路人没啥区别,不想深究。
他一向看不上家族里的明争暗斗,所以从来都是置身事外忙自己的事,并不了解他们从前有什么恩怨,主宅那边众人还等着,只想把白榆尽快带过去。
白鹤:“爸妈今晚都推了工作,他们很想你,一家人聚一聚,跟我过去”
。
白榆心想,一家人,以前怎么不聚,怕是知道了自己分化,不太相信回来解惑的。
虽然不想去,但身份证明这个东西,还必须得靠这些个便宜父母,不管哪个时代,假证购置的一切被现了都得被没收,黑户还得被监禁统一管理,出门寸步难行,白榆不得不妥协。
对于能力者来说,楼梯形同虚设,更何况那条路还阴暗脏污,白榆翻身而下,动作轻盈利落,回来都大半天了,相信他们该查的早已清楚,也没什么好遮掩。
能查到的,也是洛贝尔摆出来给人看的,至于她真正的资料早已在那场爆炸中毁于一旦,洛贝尔误打误撞也算做了个好事。
白鹤只扫了一眼,对她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动作不置一词。
失踪了五年,五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的一生,年幼时的她是怎样的他并不清楚,但至少现在,从调查到的资料结果,结合一年多前卡尔家的小少爷突然到访,拜访这个丢了好几年的妹妹却无功而返,白鹤现在还记得那个少年当时略微茫然的表情,内容真实。
白鹤走在前面,白榆跟在后头,心思各异,一前一后,离开这片静谧的昏暗地。
内宅餐厅,白父坐在位,左手边是夫人桑宁,然后是白诗雨和白子阳。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白母掩嘴轻笑,颇为慈爱的摸了摸坐在手边的白诗雨,少女眼眶红红的,像是才止住眼泪,温顺讨好的又替白母斟了盏茶,白子阳在一旁单手撑着脑袋,把玩着手里的杯子。
氛围温馨,白榆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两人进来的动静不大,走路无声,常年训练的能力者在融入人群中时,会下意识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这是多年培养出的习惯,白鹤如此,白榆亦如此。
白父抬眼在二人身上一扫而过,并无停留,但心里已经了然,面上下意识放松了表情,这一变故,先就解决了联姻这个一直头疼的问题,两家关系缓和尤为重要,在军区的路还得是世交加姻亲让人更放心。
连带着觉得这个没几面之缘的女儿顺眼了不少。
另外几人也先后看到了两人进来,白母眸光一喜,当即起身向这边走来相迎,音量轻而温柔,能感觉到她叫的很小心“小榆,你终于回来了”
。
白榆不动声色的往白鹤身后挪了一下,白母张开一半的手有些尴尬的停在半当空,本想多年不见拥抱一下,哪成想她会做出躲避这个动作,白母万万没想到。
不过也就一会儿,她从容的收回了手,转而上前引路,当家主母姿态放的这般低换做原主恐怕得感动死,贴心的拉开了白父身边还空着的位置,小时候并未过多留意过这个女儿,完全不了解,以为她躲避自己只是害羞或有点紧张窘迫,转身招招手:“小榆,快过来,爸爸妈妈都很想你”
。
平日里,那个位置是大哥的,今天白榆这么正式的与家人们汇聚在一起,还是长这么大头一回,白家父母也觉得这么多年有所亏欠,应该弥补给予一些亲情关爱,奈何躯壳里面换了芯,白榆全然不在意,欣然落座,就这施舍一样的亲情,别了,还不够开玩笑的,看着他们表演。
还没等白母陈述自己的一番思念,一号戏精率先上场,白诗雨在对面突然站了起来,把一旁的白子阳吓了一跳,不满道:“姐,你干嘛啊,吓我一跳”
白诗雨从两人一进门就察言观色,她这个叔父,在白家除了老爷子以外,就是头号家里掌权人,未来白家由谁掌控,交到谁手里都是显而易见的,父母再三强调,让她哄好白母,毕竟他们一家都仰仗着白父才谋得的工作地位与金钱,哄好这一家子都至关重要。
与白母的感情从小就开始维持了,她又是女孩子又是安抚师,白母十分乐意有这样一个孩子陪在身边,把她当女儿一样疼,白榆这个亲女儿一年都见不到白母几面,白诗雨了真真是陪伴在侧,跟古代皇太后身边的宫女一样,哪哪都有她,甚至房间都被安排在了离白母最近的那一层,白子阳也好哄,本身优秀说出去有面子就行,难的是她这个叔父与大哥。
平时小心翼翼的陪附着,叔父面前她是一点小动作都不敢搞,大哥更是捉摸不透,她从来不在这俩人面前晃悠,今天都凑在这里,她还是有点惧怕的。
白诗雨心思细腻,叔父在看到白榆的一瞬间,表情微变化她看在眼里,再不见小时候的冷漠,虽然没有明显的表示,从她多年观察到的,十分浅显的满意态度,自己刚还在告状,眼下的情况,显然自己办错事。
白诗雨也是个演技满分的,不然也拿不下白母与白子阳,刚站起来,眼泪就滚下来了。
只见她掩面哭泣,神情懊悔至极,全然没有下午碰到时的怯懦,只剩下小心翼翼,道:“叔父,我有话对堂姐说,可以吗”
白雪岑闻言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白诗雨被盯着,后背上冷汗都冒出来了,现场安静得很,白雪岑没有动静,白鹤也坐的端正目不斜视盯着面前的茶盏,不置一词。
白子阳这个伶不清的左右看看,想张口询问,又被母亲眼神制止,母亲碍于父亲在场,没有理会他的疑惑,怎么突然这么严肃,他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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