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给翠花道歉。”
来福努了努嘴,来福媳妇见大家视线又转移到她身上,还有些人说她欺负人真是该,又急又臊。
“快点啊,老子说话你不听是吧!”
众口铄金,村长都发话了,这死女人在想什么,不听村长的等下村里给他们穿小鞋怎么办?
来福媳妇又羞又气,慢慢挪过来跟翠花说了一句:“都是我的错,翠花你别放在心上。”
翠花的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这么多年他们说了那么难听的话,终于承认错了,跟自己赔不是了。
她抱着黄玉婷失声痛哭,把这些年的冤屈和苦水都都哭了出来。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的宝贝女儿替她出头,才有今天。
“瞧把翠花委屈的,这些年来福媳妇说的坏话还少吗?”
“这一家子还不是柿子捡软的捏,你看她敢说别人坏话吗,锅都砸烂她的。”
“她也有今天,真是报应。”
来福媳妇被周围人说得再也忍不住,抱着头哭着就跑了。
来福待不下去,背着王二狗急匆匆地回家去了。
没一会人都散了。
黄建国扶着翠花躺在床上,黄玉婷捣着药,房间里安静地可怕。
“以后别抓蜈蚣了,要是把你蛰到怎么办?”
黄建国心有余悸,又问起二狗那药到底有没有效果。
他虽然讨厌王二狗觉得那孩子没教养,但也不希望他真的出事。
这年头养大一个孩子太难了,随便一场风寒都能要了孩子的命。
“爸你不相信我还不相信明公吗?他会放心让我一个孩子抓蜈蚣?那是他帮我抓的。
妈不是有风湿的毛病嘛,蜈蚣能入药治风湿,配上草药,以后变天妈就能少受罪。”
黄玉婷喊着爸妈越来越顺口,黄建国再次听到还是不由自主咧开嘴角。
他们女儿真能干,这下子一年下来能省不少钱,这样孩子读书就能慢慢攒下钱了。
黄玉婷将药敷在翠花的腰上,她这些天借着拉翠花的手腕搭过脉,没什么特别大的毛病。
就是积劳成疾又受气,也算这个年代的通病,只能慢慢调养。
目前只能敷点止痛消肿的药,毕竟她还不能明着开方引人怀疑,只能用单一对症的草药。
要是能用针就好了,当初她爷爷可传授了一套黄家独门针法,这才被她的道医师父看中做了关门弟子。
什么飞针入体,隔衣扎穴都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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