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慈英跟她抢,捋着她马尾顺了顺。
陈临戈家里大清扫活动到晚上十点才结束,窦彭原给他定明天上门,傍晚时候清洁队提前得空,刚巧保洁公司离得也远,一队拎着工具就过了。
送走保洁队,陈临戈站在屋里,夜晚风从台吹进,在空荡屋里打着卷。
他也懒得折腾了,掀掉沙上防尘布,径直躺了下去。
一觉睡得难得踏实,但教训也得很快。
昨夜里起了风,半夜暴雨噼里啪啦下个停,一直到早上才转小,陈临戈躺在沙上让穿堂风吹了一夜,饶再好底子也给吹坏了。
家里热水,他将就着洗漱完,灌了两口矿泉水,凉意刮着喉咙,干涩痛意减反增。
会雨那大,陈临戈翻箱倒柜也找出一把伞,只能去敲对面门,叩叩两声。
“了!”
屋里传踢踢踏踏动静。
他垂看着门上微裂木纹,喉咙里适感强烈,低头咳嗽时候门从里推开了。
周兮辞也刚起,嘴里咬着徐慈英一早烙蛋饼,从大门里探出头:“……”
“早。”
陈临戈握拳抵在边又咳嗽了声。
周兮辞把门开得更大了些,饼拿在手里,眉头微皱:“你了?”
“事,——”
“谁,小临?”
屋里,徐慈英问了一声。
“。”
周兮辞咬了口饼,“你先进。”
陈临戈只好跟着进了屋,餐桌上摆着两碗白米粥,中间摆着一叠蛋饼和一碗腌豇豆。
徐慈英招呼他先坐,“正好,你俩先吃,再烙锅饼。”
“用麻烦——”
“麻烦什,几年见,你孩子越越见外了。”
徐慈英笑:“坐,也什好吃,你将就吃两口。”
“,挺好吃。”
陈临戈端起碗喝了一小口米粥,夸得很实在:“很香。”
坐在对面周兮辞忍笑了声,了一嘴东西糊道:“你好歹吃块饼再夸,白粥能什味道。”
陈临戈双手捧起碗,咕咕喝了小半碗,放下碗说:“家味道。”
周兮辞夹饼动作愣了,看着他欲言又止。
“了?”
他问。
她放下筷子,起身抬手往他额头上贴,本想调侃他烧烧坏脑袋了,等手真碰上才现他体温真些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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