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祎记得刚把它拎时候,看它也抱着颗瓜子睡觉,只过那会儿瓜子完好。
就贪吃?
又占地盘又贪吃,感觉更麻烦了。
面对小仓鼠绒毛下透着肚皮,徐景祎面沉沉,在思考要要打电话叫徐景卉把麻烦玩意儿接走。
最终打。
他捏捏鼻梁,起身去洗漱换衣。
和司扬在箭馆分开,他又去健身房待了会儿,出了一身汗。
祝七饿醒。
准确地说,在粮食香味下被引诱饿醒。
一睁,徐景祎正在给他碗里倒口粮,哗啦啦,量控制得非常准。
——但,放错碗了。
那个零食盒呀,用吃正餐……
而个把口粮倒错碗类在用一种冷淡口吻说:“睡醒了?吃。”
祝七点生气。
但也只一点点。
他生了三秒钟闷气,决定用行动告诉他新主自己饮食习惯。
把正餐碗里木屑扒拉出去,祝七抓起零食盒里一颗野莓球,朝徐景祎示意一下,然啪嗒扔进正餐碗里。
再返零食盒,捧起一把粮,哗啦啦丢进正餐碗。
如此反复。
勤劳祝师傅很快将口粮搬运完毕。
大功告成,他拍拍正餐碗里堆得口粮,吃了两口,看向徐景祎。
下总该明白了?吃饭用个碗吃。
徐景祎确实明白了。
他再次打开仓鼠笼,把他零食盒拿起。
说:“要个?那拿走了。”
祝七:“?”
个意思?
看零食盒远去,祝七急了,抓着笼子栏杆大声呼喊:“吱!
吱吱!”
别走!
把碗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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