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德彪几时受过这样的气,尤其是他最瞧不上的我,竟然敢对他破口大骂。
“肖不凡,你他妈吃错药了?敢骂老子?”
我也不含糊,又说:“吴德彪,你他妈这么晚了又给我派个不该我管的寄件单子,你这什么意思?”
吴德彪道:“你小子别他妈不识好人心,我多给你派单子不也是给你挣钱的机会吗”
他忽然一个“唉”
,想到了什么,又赶紧道:“不对啊,我没有给你派寄件单!”
“什么?你你没有给我派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啊,”
吴德彪又道,“你把电话号码给我,我核实下。”
我把手机号念了出来,很快就得到了吴德彪的回答,还是查无此件!”
“肖不凡,你要是再拿这样的事儿找我麻烦,可别怪我也心狠手辣!”
吴德彪说罢,挂了电话。
我思来想去,这事儿还是只能跟刘老六联系了。
于是我又给刘老六打去了电话。
“你说什么?你又见到那个女孩?”
刘老六听我说了这些怪事儿,语气也变得紧张起来。
“对啊,刘经理,我是咱们公司的人,若是真出事儿了这也算是工伤啊!”
刘老六在电话里沉默一阵,忽然又道:“我看这样吧,明天我去找一个阴阳师父给你看看。”
“好好,那今晚上呢?”
刘老六又道:“你下班后去买些纸钱,咱们先去工地给那女孩烧点纸,也许人家拿了你的钱财就会放过你!”
我连连称好,买了纸钱就往工地赶去。
这个时候的工地,几盏瓦数极大的灯照射着,那些白天里忙碌的机器,这时候就像嶙峋的怪手。
除此外,就只剩下一名保安和一条狗守着了。
我给了保安一盒烟,随便编了个借口就混进了工地。
可是我却不见刘老六。
我担心这老头儿放我鸽子,赶紧给他打了电话。
偏偏刘老六的手机又没有人接听。
“妈的,这老东西该不会又在关键时间撂挑子了吧!”
我愤懑骂道。
此时的工地,寂寥凄冷,忽然闯入的狗吠声音,听来更添惊悚气氛。
“算了,老六不来我也可以烧纸。”
我心中想着,就准备好了纸钱。
烧纸的规矩我多少懂一些。
我先找了跟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圆。
不过圆不能封口,留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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