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对于冷逾这个酷爱剥削手下剩余价值的上司来说,爱罗德真不知道是该讨厌,还是该同情。
这刚得脑瘤,又出车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还有个戳心窝子的死对头过来冷嘲热讽。
虽然有些不道德,但他还是忍不住庆幸这些破事没生在自己身上。
爱罗德在心里默默替冷逾悲哀几秒,然后当着戚青的面将那挂鞭炮扔进垃圾桶。
他挺起胸膛,刻意提高嗓音,让自己在戚青面前显得强势起来,“以后再给我们处长送礼不要送鞭炮跟菊花,这里也不欢迎你。”
“如果你是真心替我们处长着想,那就少干两件缺德事,让我们处长养伤期间不会因为你捅出来的篓子而劳心费神。”
jun火贩子置若罔闻,甚至笑得更加肆意妄然。
他长臂一抬,直直把白菊花往爱罗德脸上怼。
“随你怎么说好了,今天我来不是跟你们打架,是来探望病人的。”
爱罗德高大的身躯堵在病房门口,拧起眉,“我觉得处长并不需要你的探望。”
“你确定?”
戚青眯起眼,像是阴冷的蛇,直勾勾盯着它的猎物。
爱罗德不甘示弱地回瞪。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僵持不下。
一时间,诡异的气氛在四周弥漫开。
见气氛逐渐僵化,被拉着往远处坐的忆扯了扯迁的衣袖,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爸爸,要不咱们先走吧?”
迁揉揉她的,示意她稍安勿躁,“忆忆,再待一会儿好不好?爸爸在等人。”
“那…好吧。”
忆听话的趴在迁腿上,百无聊赖地揪着迁的扣子玩。
就在两伙人火花撞闪电,一触即的那一刻,电梯的提示音突然响起。
僵持的局面一滞,众人闻声扭头望去。
只见电梯门打开后,一前一后下来两个年轻男人,前面那个裹着白大褂,下巴冒着一层青色胡茬,走路生风;另一个留着披肩长,面容秾俪得过了头,一出场就引得不少人明里暗里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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