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方慧安和池州同时扭头向池哩,眼底还有厚重的揶揄。
见池哩咳嗽不停,祁砚峥一只手轻拍她的背脊,眸底幽色浓郁,扯唇缓缓说:“想不到,哩哩这么早就想嫁给我了?”
池哩抿唇露出微笑,瞳仁里却透着不满,她非常怀疑,祁砚峥就是故意的,让她社死。
真尴尬,还被父母着,脚趾抠地了。
方慧安笑着这对恩的情侣,“哩哩这回也算得偿所愿了。”
池哩还没说什么,祁砚峥摩挲她手心的指腹停顿,忽而抬眼凝视着她,“得偿所愿,对吗?”
池哩愣愣的着他,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说这话时声音有点冷,黝黑的瞳仁晦色阴暗。
她点头,“是的”
“我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
女孩浅笑着,竟带着几分真挚,祁砚峥敛神,骤冷的气压像是被清风抚过,变的柔和。
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没再说什么。
最后祁砚峥是一个人走的,至于没带池哩,大概是因为小姑娘太娇气,不经事。
可他又太混蛋,忍不住。
联想到她也是真累着了,回池家睡了一下午,睡的很香,他进来待了一小时都没发现。
祁砚峥回到奚园,卧室还留有女孩的香味,脑海顿时翻滚出那些旖旎画面。
他喉结轻滚,来到阳台,即使抽了半盒烟,心底的燥热依旧难以消褪。
耳边绕起女孩软软的那句,“是的”
他扯开领带,冷白的锁骨露出,顷刻间,独属夜晚的清风灌进衬衫里。
男人身形拓拔,那双凤眸变的猩红冷沉,长睫轻抬,他着远处,目光灼热像扑不灭的火苗,黑瞳染上的是骇人森然的病态偏执。
“哩哩”
“你最好不要骗我。”
指尖被猩红的烟头灼伤,烟灰掉落在地,他神色没丝毫变化,屈指掐灭烟。
嘴里吐出口烟吞,浓雾缭绕而上,又顺着风飘远,直至消失。
选婚纱那天,池哩吃完早餐就被带进港城最顶级的婚纱店,里面早就准备好一百件婚纱,昂贵精美,且都是按照池哩的尺码改好的,任由挑选。
“这些都是祁爷在上个月就订好的,每件婚纱背后的创作者都是在业界有着响亮名号的。”
“单估一件婚纱的价值都得上千万。”
给池哩介绍婚纱的人越说越激动,向她的眼神里有不加掩饰的羡慕,“您可是祁爷心尖尖上的人啊。”
这话一出,池哩被惹的都有些耳根子发热,心尖尖…也不至于吧。
不过听店员说起婚纱的价格,池哩触碰婚纱的手都变的小心翼翼起来,一件大概要千万?
祁砚峥真的好有钱啊…她嫉妒。
她环视一圈店内,婚纱就像在金元宝样,亮亮的闪动光芒。
她要是偷一件走…暴富!
…嘿嘿
就在女孩美滋滋的傻笑时,早就换好西服的男人出现在身后,低言,“不去换,是想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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