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就杀,多说无益。”
月公子轻笑,“我们又不是那个组织当然,没那么残忍。”
“宫门之人,还有脸说这个?”
芸雀笑了。
月公子问道,“宫门之人怎么了?”
芸雀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没出过宫门啊?江湖中所有人都把宫门之人当做凶神恶煞,避之不及。”
“是这样吗?”
芸雀见跟他说不明白,看着屋里的布置,“这里是什么地方。”
月公子回答,“既安全,又危险的地方。”
末荧把药递给他,“再不给她喝就凉了。”
“对!”
月公子接过,芸雀看着药问道,“这是什么啊?”
月公子:“还能是什么,药呗!”
芸雀看着药碗想咬舌自尽,末荧捏住她的下巴,“小妹妹,就算他们派给你的任务失败了,也要活下去啊!
那个药不是毒,你身上有伤,是治你的不是害你的。”
芸雀听到这句话就安静了,她看着末荧,好像要透过末荧看别人。
末荧被她盯着特不自在,连忙松开她,问道,“怎么,认不出我了?”
她拿起腰间的面具,往脸上放了一下,“熟不熟悉?”
芸雀认出了这人是自己扑倒的人,可能是在徵宫没感受到末荧的杀意,也可能是她刚刚说的话,芸雀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她是谁了。
末荧上前解开她的绳子,拿过月公子手里的药碗,“喝了吧,这下是真的凉了。”
芸雀接过药就喝了,末荧诧异,“这回不怕下毒了?”
芸雀顿住,“你刚刚说话时,很像我的姐姐。”
末荧想了一会,这姑娘说的应该是芸为衫。
没一会月公子又端来一碗,末荧挑眉问道,“你是把两种药一块煮了?”
“没有,分了两个锅。”
月公子说道,他看着芸雀,“我和执刃说,让你做我的药人,助我试药,才让你得以保全性命。”
芸雀:“你要我试什么药?”
月公子:“醉见血。”
“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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