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差点儿没昏过去,她见三房的人来了,立马叉着腰骂:“你们日子过得乌烟瘴气的,就想来拉我们下水是不是?真是好歹毒的心!”
汤弦领着汤宝儿、连夷进了屋来。
“二伯母这是什么话?”
汤宝儿拧眉看去,却见二伯汤弘怀中的妇人,分明就是前段时日假孕的芸娘!
“看见没有!”
曹氏哭着走向汤弦,她一边指着芸娘,一边捶打汤弦:“你这是做了什么孽!
要这样欺负你的哥哥嫂嫂!”
“你到底是何居心!
竟敢教唆这小娼妇来祸害我们二房!”
曹氏声音尖利,振得人耳膜疼。
汤弦任由她捶打,只是呆呆地望着芸娘,讷讷道:“我没我只是将她赶走了,哪曾想,她竟然勾搭上了二哥”
“放屁!”
曹氏叉腰怒骂:“弟弟用过的女人,让哥哥用!
这是什么混账事!”
一旁的汤弘搂着芸娘,不紧不慢说道:“这又不是什么稀奇事儿,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我又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曹氏一时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左看右看,目光落在连夷身上,忽而连连冷笑:“是,的确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你就舍不得你□□里那二两肉,连自己的大嫂都干上手调戏,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呢。”
“大嫂是你逼死的,上吊死的,记不记得?”
连夷眸如黑墨,静静地看着曹氏,看着这位狠狠揭露他伤疤的始作俑者,一动不动。
倒是汤弘,他疾步上前,推了一把曹氏,低声骂道:“提这些陈年旧事做什么!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一股绝望涌上曹氏心头,她竟一屁股坐了下来,拍着大腿嚎叫:“我这是嫁了个什么样的人家!”
“养女白吃白喝这么多年,让她嫁人死也不肯!
侄儿读死书,硬是考不上童生!
怕是熬瞎了眼也考不上!
弟媳又是个断了腿的废人”
汤宝儿忍无可忍,她上前一脚将曹氏踹翻,指着她厉声斥道:“干大哥哥什么事?干三房什么事?二伯母有本事,去找二伯说理去!
而不是在这儿狂吠,我们三房欠你什么了!”
曹氏被她踹得心口疼,倒在地上直“哎哟哎哟”
地叫唤。
汤宝儿还想上前,连夷拉过她,劝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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