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外冷内热!
苏珂头冒青筋,脸上挂着微笑,看上去是一个娴静的倾听者。
“我见燕弟第一面就觉得亲切。”
说完这他又变得羞涩起来,这句话并不是真实,他们一见面其实就打了一架。
他嘴上说自己武艺不好,但学艺多年甚少有败绩。
唯独对上这个叫燕不知的少年,三两招就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于是果断认输。
见燕不知提着如意馆的馆主和云烟山庄的活杀卫,立刻明白这人是为何而来。
苏珂看着他羞涩的脸,脑子不知怎么着拐了个弯,没看出来这人是个颜狗,她别的不了解,晏今安还不清楚,真要是有人和他第一次见面,绝说不出亲切二字。
作为一名合格的倾听者,唯一能做的只有点头,于是她笑笑,肯定了郑观音的话。
“燕弟武艺高强,又不恃强凌弱,切磋武艺更是点到为止。”
郑观音这样说。
咱打过。
咱赢了。
苏珂了悟。
郑观音,“说句让珂妹见笑的话,我家世尚可,见到的人不知凡几,可头一次见到他这样的人,听他说话,才知我们志趣相投啊。
人生在世,知己难求。
若是有他这样的兄弟,此生才算圆满。
别玉陡然,年岁虚长他几岁,便以兄弟相称。”
打不过想要攀关系,苏珂明白。
看来这人也不是看上去的小白兔。
按理说初次见面,郑观音的表现并不是多么老练,甚至他看上去是一个害怕与人说话的单纯公子。
她不应该有这样的看法。
然而,瞧着郑观音的身量,很难说服自己相信他是一个纯洁害羞的二十多岁大男孩。
进一步想,一个人说了什么并不重要,而是看他行为和他有没有在这些行为里面得到收益。
晏今安这个人真的会第一次见面就与人称兄道弟?
那她就要猜测是不是有人魂穿晏今安!
不过燕弟,燕弟。
苏珂听着牙直酸。
要是她不知道燕不知就是晏老祖,可能没什么感觉。
但每一次看到有人因为他的皮囊就上当受骗,都会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
想到这,不由得感叹,苏家真不愧是老祖的迷弟,苏父竟然能在见到晏今安的第一面就认出他的身份,不简单啊不简单。
不出意外,应当都是郑观音的一厢情愿,苏珂没了听下去的欲望,话锋一转,“郑城主,恕我鲁莽,我有一事想要求城主解惑。”
郑城主一如之前那般无害,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珂妹又见外了。”
苏珂没在称呼上争辩,见他没有推辞,于是说,“我父亲年事已高,膝下只有一子,自从兄长失踪后,便日夜担心,食不下咽。
作为女儿,苏珂自幼上山不能侍奉在父亲身边已是不孝,现在得知兄长在建宁府失踪,也是担心不已这才到建宁府寻找。
只是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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