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一驱车前往机场,嘴里哼着欢快的小调。
果然去见喜欢的人,路上风都是甜的。
人潮如织的机场里,丁一一踮着脚像出口处望。
直到看到谢晓楼的身影,两个月不见他消瘦很多,穿着灰色的休闲装,因长途飞行略显褶皱,头有意思凌乱,他推着一个行李箱朝丁一一走来。
谢晓楼的行李是这段时间续续提前托运回来,丁一一每次来接他的行李时,就好像是来接一部分的他,现在他微笑着朝自己走来,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完整的拥有他!
她欢呼雀跃地蹦起来,带着燃烧的激情,双目炯炯有神,明亮如星辰,盯着谢晓楼朝他招手:“谢晓楼!”
谢晓楼手掌举过头顶,回应着她的热情,他一出来,在密密层层的人群中还是一眼就能看到她。
她身着奶白色长裙,外面套了件颇有民族风的长马甲,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好看的锁骨,高高的马尾因她的跳跃随意摆动,特别灵动。
他疾步走过去,来到她身边,握着她的手,还好是温热的,这么冷的天穿的这么单薄,要是冻坏了怎么办?他一把把她抱住,头埋在她的脖颈间,感受她的体温与味道。
这段时间他算是明白“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的痛苦,虽然还有视频能缓解,但也只是望梅止渴。
难以想象在古代那种交通不便,只能靠鸿雁传书的时代,那些相爱的人是怎么熬过相思之苦的。
丁一一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谢晓楼,我好想你。”
“有多想?”
谢晓楼托着她的腰,给她一个支撑点好让她不用那么辛苦。
“比你想我还要想你。”
丁一一双手捧着他的脸,这小嘴,怎么这么软呢,这小脸蛋怎么这么诱人呢,这大眼睛怎么这么好看呢,她忍不住每个都啄上几口才算罢休。
和情人说着肉麻的情话,是此间最美好的事情之一。
谢晓楼说道:“从小到大你哪件事能赢得了我?”
丁一一想了想,好像确实没有。
不过她才不会因此沮丧。
他们十指紧扣往前走。
“周一帆的接风宴安排在明晚八点,还是老地方,不过这次就我们几个,没别人,他说过两天你的入职宴他再召集人。”
丁一一小碎步地跟上,忧心忡忡地对谢晓楼说,“看样子来者不善,很有可能是鸿门宴。”
“有我在你怕什么?”
谢晓楼捏捏她的手指,软乎乎的很舒服。
确实,有谢晓楼在周一帆确实掀不起什么风浪,五指山与石猴的具象化。
“但是还有清萤呢。”
丁一一几经犹豫,还是说出自己的顾虑。
谢晓楼奇怪,懒懒地低下头,眉头蹙了一下,迷茫地问:“清萤有什么担心的?”
在他的印象里,她可是一点也不会向着周一帆。
丁一一皱眉,这反应,完全不像知道赵清萤喜欢他的样子啊。
“你不知道她喜欢你?”
要真是这样,丁一一都替赵清萤窒息的同时,开始怀疑他们仨人的判断——究竟是什么契机让他们觉得她喜欢他的?
谢晓楼一顿,某一瞬间像是被重物击打一样,身体猛地一震,眼神迷离但很快镇定下来:“你只需知道我喜欢你。”
这么多年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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