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梁如此,他以能好到哪儿去?”
虞长婧好似倒苦水一般,“更何况他如他爹呢,小小年纪,一身酸腐气,肩能抗,手能提。
就他也敢肖想小五?看就癞蛤蟆想吃天鹅!”
庞家虽行武出身,但太祖与今上都更重视文治。
所以庞啸虎头生几个儿子都从了文,再未踏足军营,也难怪虞长婧如此评价庞九郎。
虞长宁看着一脸愤愤堂姐,心中萌生了个想法。
“好,也一同去。
只知地点定了何处?”
虞长婧见她与自己同一阵线,喜上眉梢,“说打算去城北九峰山下,过也未落实。”
虞长宁心下一动,面上露出赞同,“现下月草长莺飞,少男少女最易生出旖念。
别看阿慧如今对着庞九郎淡淡,就怕映着景,小心入了。
如去寺庙听禅,也好净一净心。”
“主意好!”
虞长婧前一亮,“你鬼主意多!”
“可以去城南窦寺,”
虞长宁接着怂恿,“一路途远,在路上耗时间长,香盛,放望去都,哪能起什花前月下心思?”
“好,就去寻成杉,让他安排,”
虞长婧目光扫过软榻上衣裙,“你也赶紧梳洗一番,窦寺离得远,得早些出。”
待离开,虞长宁一把打起纱帐,将被子掀开。
九瞻伤口渗出了血,将被面染红了一片。
她见心下生出几分愧疚,“替你重新包扎一下,一会儿带你出城。”
说着,她翻出了剪子,将他身上缠着纱布剪开。
只伤口处血渐渐干涸,与纱布黏在了一处,她捏着纱布一端,一时些进退两难。
九瞻见她停了下,低头看去,而轻轻握上她那只犹豫前手,用力一揭,纱布与皮分了开,细细麻麻血水也渗涌而出。
虞长宁看着都觉得疼,偏偏他像个事一样,由嗔道:“你下手未免也太狠了。”
九瞻松开了手中柔软,目瞥向别处,淡淡道:“当断断,反受其乱。”
虞长宁并未听懂他言下意,用干净细布沾了温水,贴上那一片狰狞肌肤。
“自己就好。”
九瞻从她手中接过软布,再让她近身帮忙。
好在伤口只渗了点儿血,并未裂开,必重新合。
他接过虞长宁递伤药和纱布,熟练地自己包扎了起,只行动间难免扯到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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