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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孩子在作妖（第2页）

顾小果强行抱走了三牛，三下五除扒了个干净。

大牛跟牛坐在盆里，互相搓着背了。

唯三牛，死活碰水。

一双小手仅仅扒着盆沿，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惹得其他屋子低骂声断。

“顾三牛，数到三，立刻松开，别逼在快乐时候揍你。”

三牛委屈撅着嘴。

圆溜溜手松开了。

顾小果一把将他进盆里。

用仅一条毛巾，给三牛从头搓到脚。

中间换了一次水。

可以说，洗了多久澡，三牛就哭了多久。

颠着脚尖蹲在盆里，彷佛跟水什深仇大恨一样。

给孩子洗完澡，顾小果也出了一身汗。

痛痛快快冲了个澡，顾小果又开始洗起了衣。

“娘，们就一套衣，你别洗了。”

大牛想出声阻止，但衣浸了。

“呃……娘说娘手滑了，你信吗？”

……

“信。”

……

随即大牛默默扯过被单，盖了自己。

顾小果暗笑。

看她家大牛些早熟。

在同龄随地露出小撒尿时候，他懂得男女别了。

以找房子时候，要考虑分屋事事，现在天热，衣吹一晚也能干了。

你给两个弟弟盖好肚脐一下一下洗着衣。

脑子都喜当娘事。

——刺啦——

三牛衣，变得稀碎。

单薄背心，变成了一缕一缕布条。

水面漂浮着一些线头残渣。

顾小果将碎布团了团，准备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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