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霖惊慌地看着凌颂泽,后者则对风庄主说:“伯父,她不是宁儿,是苍济道长的徒弟。”
风庄主听后上前几步拉过自己的夫人:“夫人,冷静些,别吓到这位姑娘,咱们进大厅说话。”
四人刚进大厅坐下便有下人上茶,此时容鸢平静了一些:“姑娘,你当真不是宁儿?”
姒霖起身说:“我自五岁起便沦为孤儿,幸得师傅怜悯,收在门下悉心教导,这次是奉师傅之命前来为风庄主庆祝六十大寿。”
容鸢又继续问:“岁,那姑娘芳龄?”
姒霖答:“年方二八。”
容鸢自言自语道:“二八,算起来宁儿今年也该有十六岁了,只是十一年前她尚在我膝下承欢,你当真不是我的宁儿。”
风庄主拍了拍自家夫人的的手:“姑娘既自称苍济的徒弟,可有何信物证明身份?”
姒霖自怀中取出一封信:“这是师傅让我带给庄主的一封信,信中应该已经说明一切了。”
风庄主接过信后并未查看,只道:“为何你师傅不亲自来?这些年你师徒二人又居住在何处?”
姒霖恭敬地说:“师傅一直带我隐居在青瑶山,一年前他说要云游天下不知何时会回来,所以留下信交代我来光挚山庄。”
风庄主抿了一口茶:“信可以伪造,笔记可以模仿,姑娘可懂老夫的意思?”
听到这里,凌颂泽坐不住了:“伯父,若不是苍济道长交代,姒霖又怎会前来,更何况刚才的问题她都对答如流,不像作假。”
姒霖扯了扯凌颂泽的袖子:“我明白庄主的意思,如今杳兮谷来无影去无踪,江湖也不太平,是该多加小心。”
姒霖从随身携带的包袱中取出一支箫递给风庄主:“师傅说当年他与风庄主以及凌老庄主共同得到一块上好的沉香木,将它一分为五后,师傅带走了一块,雕刻成箫。”
风庄主仔细看了看箫,箫身上刻有“安宁”
二字,“这的确是由那块沉香木雕刻而成。”
风庄主将箫还给姒霖“姒霖姑娘,你别怪老夫,如今世道不稳,老夫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姒霖说:“风庄主言重了。”
容鸢走过来看着姒霖说:“老爷,既然事情已经弄清楚了,就让姒霖去休息吧!”
风庄主点点头对凌颂泽说:“颂泽,你也算光挚山庄的半个主人,你带姒霖姑娘去休息一会儿,然后带她熟悉一下庄里的环境。”
凌颂泽帮姒霖拿起包袱后说:“伯父,我会安排的,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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