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在哪里了呢?”
医生说着,忽然迈开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了大仓。
与此同时,他放缓了声音,将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带着一丝微妙的压迫味道:
“那位姓工藤的少年雷厉风行,抓嫌疑人的速度很快,这么迫切的时间,应该不足以你处理干净罪证。”
“是藏在会社了?还是寝室?亦或者扔在垃圾桶了?药物的话,大抵是要用药瓶装的,马桶冲不下去,至于随身携带,哎呀——”
俊美的医生微微眨眼,顿时扬起灿烂的笑容:
“是随身携带着吗?”
他这么说着让大仓瞬间如坠寒川的话语,前后根本让人无法寻找逻辑:
“那还真是证据确凿,都不带辩驳的。”
大仓呆呆站在原地,下一秒,他色厉内荏:“你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东西……”
医生:“是与不是,劳烦警方去搜查一下,不就足够了吗?”
大仓:“凭什么搜我身!
你们没有证据——”
“喔?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不是日本人,美国那边,对嫌疑犯的搜身可没有那么多顾虑。”
西装革履的医生依旧语气平淡,完美的敬语挑不出半点毛病,却又不覆先前对待自己客人的亲和,此时带着明显的距离感:
“但我以为,本身就是嫌疑人的你,应该没有理由不配合警方调查、撇除嫌疑吧?”
这么一句话,将大仓推到了风火浪尖上。
是啊。
如果问心无愧的话,那为什么会不配合,以便撇除自己的嫌疑呢?
警方看他的目光都怀疑了起来。
“请你配合我们工作。”
一位警官直接迈步上前,大仓舌头死死抵着牙,半晌被人从西装内衬里找到了一个小瓶子。
鉴定科的人取了样,确定这和死者体内的迷药属于同一种。
这下子,轮到还没发挥作用的工藤新一愣住了。
他难以置信,表情呆滞,像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
打个比方就是——像一个好好的侦探剧,结果来了个神展开,就这么自行烂尾了。
当然,案子能侦破,犯人能被逮捕归案,是绝对的好事。
工藤并不否认这一点,只是他有点挫败——立志想要当侦探的他,很难接受自己完全跟不上医生的节奏。
怎么就突然知晓真凶了呢?我到底错过什么了?
少年不由追问原因,以及犯人的犯罪手法。
但做出这神来一举的医生本人,却歪歪头说:
“犯罪手法?这个我还不确定
,大概得现场仔细看看才知道,嗯?你这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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