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缨心疾事一直压在卢伯一家心口一桩大事,卢伯自得知那位姓汝神医因自身患疾而避世,虽曾再开口说起此事。
但穆九重知道他心中所想,一直也在明里暗里地派四处寻访。
邬落棠咬完,正要直起身时,忽然被穆九重一只手臂抬起揽肩,微微用力令她再度半趴伏在他身上。
他道:“卢伯一家于便似家,该要谢谢你,肯救卢缨命。”
“你当救了汝三哥命,方汝三哥救卢缨命事,如们谁也必再谢谁。”
邬落棠说着话,用手指去轻轻触碰他衣衫上血污,道:“只你此番重伤在身,无论如何与先邬寨,让汝三哥替你看过才。”
穆九重并在意道:“进了诏狱总要受些罪,些当什,也要了命。
只左正逢在饭食中入了药,下功力则被封。
若待恢复总要过个几才行。”
此药邬落棠倒听过,上次顷州司马府遇见阮娇娇时,她也被用了此等散功药。
穆九重微微侧头,用方才被她咬过下贴在她鬓处轻轻摩挲着,半晌,又在她耳侧轻声叹道:“年初五谷楼左家设宴那事你可记得?”
邬落棠知他何以忽然提起件事,便点头道:“自记得。”
穆九重道:“刘柏在那认出了你。”
那宴席上,刘柏说见到邬落棠睛些熟悉,被她几句话搪了过去,本便顷州司马府屋脊上几招间短暂会面,且那时她本以布巾覆面,她实想到刘柏仅凭那一面相见一双睛便认出了她。
她抬头看他,穆九重既在此时提到桩事,必其他元。
果然穆九重接下说道:“左正逢欲在口中得知你身份,事关流丸,虽陛下如今头脑昏聩了,可若三皇子上了位,任凭左家所,你身份迟早会被他知道。
若···只你邬寨也便罢了。”
面话他再说,只问她道:“所以,此事你待如何打算?”
邬落棠忽地挣开他手臂,起身坐正,微微将头撇向一侧,抿着半晌未语。
事到如今,她仍能对他坦诚以待,无名村事太重了,她决计想轻易令邬寨以外知晓,纵然穆九重也行。
“知道了又如何?流丸在南晏商手中买,便他将邬寨搜个遍,也找出第枚。”
邬落棠沉默须臾,终给出了自己答案。
“若真找到邬寨,此事便必会善了”
,穆九重似早料到她会般说,他视线凝着她侧脸,道:“如今太子被拘在宫中,又无母家扶持,然成事。
今计,若要让左家得势,三皇子必然能登高位,所以若待明可平安出昀京城,要去趟北疆。”
北疆谁?北疆王,正那个北琰皇帝三个皇子中唯一离了皇城大皇子。
事邬落棠那时从石千山口中听闻过。
她笑起,头看向他,“穆将军,你若去了北疆,岂就真成了北琰谋反逆臣。”
穆九重也笑起,眉间难得隐约带起几分戏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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