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道理,花满楼心中认同,但这么承认了又实在抹不开面子,最重要的是,即便真能成行,这些达官显贵哪个是好伺候的?于是,他决定拔高一下深度,升华一下主题。
“医者,悬壶济世,若为了功名利禄奔走,还有什么颜面说医者仁心?我看你这皮外伤,虽不打紧,也要好好调理,不如再将养两日吧。”
目的达到,齐川一丝坏笑,双手握拳,“yes!”
“噎死什么?”
蓉儿礼貌问,这小乞丐怎么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词?
“没什么,多谢馆主收留!”
齐川鞠躬三连。
父女二人皱起眉头,不知他行的哪家礼数。
这几日,齐川常常劝慰自己,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学会“忍”
!
比如现在,尽管他的血压已经一路飙升,但还是抓起了桌上的菜团子,一口下肚,就是一场自我救赎。
在这里吃饭,拼的就是一个心态,毕竟一天三顿减脂餐,厕所都嫌素。
天知道他多怀念现实世界的米其林、涮羊肉和臭鳜鱼。
现在的他,生活水准大打折扣不说,穿的更是破破烂烂,真是白瞎了自己这张脸。
对了,也不知这张脸破相没有,万一有万一,他还怎么找对象?
每个人似乎都有自己的忧愁,比如花满堂,近来频繁出诊,只有在饭桌上,齐川才能见他一面。
齐川也从蓉儿口中得知,这些问诊的,多是从灵台回来的。
“都是年轻力壮的小伙儿,听说,稍微歇口气,就被人打得皮开肉绽的。
本来吃的就不好,身体又虚,可不就病倒了。”
蓉儿掸掸柜子上的灰尘,齐川跟在她身后像个监工,这是他第一次进花满堂的房间,忍不住四处打量。
“这是什么?”
齐川朝墙上指了指。
“经脉图呀!
医馆都有啊。”
“我知道,可是这个图看上去年代很久了,不会是古董吧?”
齐川两眼放光,手也不自觉摸上去,想探探这图是什么材质。
“别乱动!”
蓉儿的掸子立马招呼上去,齐川收手,作乖巧状。
“古董什么我不懂,不过确实是我爷爷的爷爷的爷爷,可能还要更久以前的时候传下来的,我爹可宝贝着呢,所以这图只挂在他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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