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千秋抬手在两人之间比划了下。
“这……”
“莫要多问,我有数。”
樊千秋提醒道。
“诺!”
豁牙曾也不再多话,领命而去。
……
翌日辰时,天光大亮,和昨日一样,这一日也是一个上佳的好天气。
日头当空,放眼望去,目之所及,看不到任何一片遮掩视线的乌云。
这样一个好天气,出来设肆的行商也格外多,熙熙攘攘,将清明河的北岸塞得满满当当的。
樊千秋带着豁牙曾一起乔装出行,挤在人群中,喜多过忧,对十一月的市租数目非常期待。
很快,二人过了清明桥,就进入了清明南乡的地界,这是樊千秋第一次往敌阵的深处探索。
行走在清明南乡的闾巷中,樊千秋虽然也看到了一些行商,但稀稀拉拉的,实在难成气候。
樊千秋一路上留心数了数,判断最多只有清明北乡的两成。
如果说清明北乡是后世的尖沙咀,那么清明南乡就是屯门。
肥瘦区别,一目了然。
“豁牙曾,以前常来清明你南乡吗?”
樊千秋问道。
“常来。”
豁牙曾有些不好意思地咧开嘴笑了笑。
“为何?”
“清明南乡的斗鸡寮和娼院最多,二三子平日得了钱财,都愿意来此处耍一耍。”
豁牙曾倒是很老实。
“是比我们清明北乡要多许多吗?”
樊千秋问道,大汉盛行走狗斗鸡六博之事,他还都没有去见识过。
“多许多,最南边的槐里,有一条岔道全是斗鸡寮,通宵达旦,整夜整日地闹腾。”
豁牙曾非常羡慕。
“整夜?不用宵禁?”
樊千秋问道。
“这些斗鸡寮都建在私人的宅院中,和娼院一样,都可以留宿饮食,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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