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
奇怪的是,他的被窝里,还有一个脱得精光的年轻女子。
而孙能却不见了。
警察先让女子穿好衣服,把她叫到另一房间问话。
这边一个警察让张无用交代问题。
“说说怎么回事吧?”
张无用半睁着眼,用手使劲拍打着脑袋,回想着从喝酒到宾馆睡觉的全过程。
可是到宾馆究竟都干了啥,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警察看了他的身份证,说道:“张无用,你涉嫌违法嫖娼,跟我们走一趟吧。”
“嫖娼?”
张无用意识到事态严重,申辩道:“同志,我可什么都没干呀!”
警察白了他一眼:“干没干,到局里再说!”
看来再多说无益。
只好乖乖跟着去了。
到了派出所,张无用倍觉头疼,但神志逐渐清醒。
他知道这是让孙能给做了一把。
而孙能背后是谁?真的是苟富贵吗?
到了所里,张无用被关在禁闭室里,带铁栅栏的小屋。
而从头至尾,他未再见到那个年轻女子。
警察可能也去睡觉了,这里没人再理会他。
禁闭室既狭小又显得空荡荡。
张无用仍然困顿,实在打不起精神来,就坐在水泥地上睡了一觉。
第二天,警察来审讯。
“老实交代,昨晚都干了什么?”
“我啥也没干!”
“我警告你,实话实说你不吃亏。
那边都交代了你还硬抗?”
“谁交代了?人在哪里?”
“为什么要告诉你?小姐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我也没找过。”
“没找怎么跑到你被窝里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死鸭子嘴硬!”
警察也不多说话,不交代就继续在禁闭室里呆着。
张无用觉得,二十四小时后就得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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