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走不可吗?你走了撂下二嫂一个女人家你放心?”
贾二强满有理由地答道:“所以二哥托付你帮忙照应啊。”
其实张无用看得到二嫂眼角挂着泪,但二哥说走就走,头也不回。
二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苦。
男人贾二强,是个憨厚耿直的山里汉子。
娶二嫂那年,他刚好二十五岁,两个人情意浓浓恩爱有加。
贾二哥家里养匹大青马,平时拉车,农忙里拉犁耕地。
两个人是头年结的婚,转过年正是农忙时节。
贾二强对待牲口很是精心,农忙时生怕大青马累坏了,夜里都要起来给它添料。
那天夜里先是睡了一觉,半夜贾二强懵懵懂懂起来,舀了一水舀子饲料给大青马倒在槽子里。
转身的时候,碰到一根马棚上掉下来的棍子,正抽在马屁股上。
大青马一惊,肌肉一阵抽畜。
贾二强想不到的是,那畜牲就此冷不防向后飞起一脚,正踢在贾二强的裆部。
贾二哥当下哎哟一声,蹲在地上起不来。
额头上很快沁出汗珠。
快天亮时候,桂枝二嫂翻身不见了男人,披衣去外面一瞧,二哥正蹲在地上,面部表情扭曲。
二嫂把男人扶回家躺下,不想这一躺就是半个月。
本以为躺几天就会好起来,谁知前几天疼得哭爹喊娘,后来疼痛消失,男人却不中用了。
贾二强受此无妄之灾,竟成了太监。
好好的大男人在炕上躺了十几天,这事也不好说出去,二嫂就说男人那几天伤风感冒。
糊里糊涂地,桂枝二嫂就守了活寡。
个月也就罢了,经年累月哪个忍受得了?
正是如狼似虎年纪,竟受如此煎熬。
桂枝二嫂生得标致,脸蛋和身材都是女人堆里的花魁。
身体素质又极好,长时间的苛尔蒙聚集,恰如憋闷了五百年的活火山,表面看似平静,却随时都有喷的危险。
白天还好说,夜晚如同一万只蚂蚁在心尖上行走。
可贾二强原本强健的体魄,从此佝了腰,在媳妇面前打不起个精神来。
自觉守着桂枝再难应付差事,索性卖了马,要随着包工头去城里当小工。
听说男人要出去打工,桂枝二嫂虽是百般不舍,心下却更加烦躁不安。
奈何二哥主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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