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进了屋子,装作很熟的样子,跟大家打着招呼:“冉老师您在这儿呢,您喝点儿水,这杯子我天天来刷,你们聊着,我给柱子洗洗衣服,这柱子大老粗一个,天天食堂待着,每天身上都油腻腻的,您不知道,天天给他洗衣服,累的我啊。”
她边说边走到床边,拿起何雨柱的脏衣服放到盆里。
随手翻了下衣服,又问道:“柱子,你裤衩子呢?是不是又没换啊?唉,冉老师,你说,这些男人真不讲究卫生,一个裤衩子穿好多天不知道换,我又不是不帮他洗。”
说着还用媚眼白了何雨柱一眼,顿时媚态百生,风情无限。
见何雨柱不理她,还一直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她,顿时有点慌,这跟她想的不一样啊。
她以为何雨柱会怒,她正好推说何雨柱这是跟她置气呢。
结果何雨柱不按套路出牌,这让她有点出戏,不知道该怎么演下去了。
这边阎埠贵见秦淮茹这么不要脸,这要是被秦淮茹破坏了这次相亲,何雨柱答应给他的好处可全没了,他阎埠贵可是算盘成精,这算计了这么久的好处怎么甘心被秦淮茹就这么轻易的给破坏,那可是要他的命啊。
顿时怒气勃,一拍桌子,朝着秦淮茹怒喝道:“秦淮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装模作样,处心积虑的破坏柱子的好事儿,你安的什么心大家都看的清清楚楚。
柱子前些年帮你们家不少了,你怎么能这么恩将仇报啊。
柱子说的不错啊,你们家就是一家白眼狼。”
秦淮茹见三大爷这么说他,立刻就眼圈一红,楚楚可怜的轻声说道:“三大爷,您怎么能这么看我啊,我知道柱子帮我们家很多,很疼爱棒梗他们三个。
我就是因为感谢他,才天天帮他收拾房子,洗洗涮涮的,他一个大老爷们,没个女人照顾怎么成呢。
您真的误会我了。”
说完,泪珠涟涟,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你,你”
阎埠贵气的站起来,用手指哆嗦的指着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冉秋叶吃惊看着这一幕,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成了一个o形。
自打出生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形,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何雨柱冷冷的看着秦淮茹,没有说话,他已经知道了秦淮茹的本质,也在电视剧上看到过这一幕,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只见他走到秦淮茹的身前,将脏衣服从她的盆里拿出来扔到了床上,拽着她的胳膊走到了门边,把他推了出去,然后把门关上。
秦淮茹在门口拍了几下门,喊道:“柱子,你原谅秦姐吧,快别跟姐置气了,听话。”
等了半天,见何雨柱不理她,知道过犹不及,便悻悻的回家去了。
她心里知道,即便这次没有彻底的拆散何雨柱和冉秋叶,那也在他们中间埋下了一根刺,如果他俩不断,她再用其他的手段。
屋内,阎埠贵气的一个劲的说着:“真是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
何雨柱无奈的朝着冉秋叶笑了一下,说道:“冉老师,您看,被我说中了吧,秦淮茹她果然来搞破坏了吧。
这帮助她真是帮出了一个仇人来。”
说罢,无奈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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