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洛呆了呆，瞳孔震颤。
番话明显效果多了，黎洛泪终于止了。
他“武器”
似乎并能伤害敌，反而成了某种耐寻味东西。
程洵很意个效果。
也因把深藏许久欲望袒露出而感到愉悦。
可就像泄开了一个口子。
一点绪从那道口子泄出，更深、更沉绪也变得蠢蠢欲动，翻涌沸腾。
好折磨。
他眉心依旧蹙得很凶，拍了拍黎洛脸，声线紧绷着问：“现在清醒了吗？”
黎洛脸呆怔，本脑袋就晕，哭闹更头昏脑胀。
程洵又问：“哪里吗？”
黎洛掀起成一簇簇睫，摇头又点头，睁着朦胧泪，委委屈屈地哽咽：“心里。”
“你凶。”
程洵：“……”
他喉间微哽，想说自己明明很克制了。
程洵紧抿着，接话，大掌揉乱了黎洛头，然转身朝客厅走。
次黎洛倒再跟着他，打了一针些用，他身体里难耐热意和那想要黏都在渐退，取而代另一种昏沉，纯粹想睡觉昏沉。
程洵走进厨房，拉开冰箱，他拿了一个易拉罐出。
“噗嗤”
，拉环被撬开。
程洵仰头灌了一大口冰水，大喉结上下滚动，难耐地吞咽，仍嫌够，他又取出几块冰块丢进杯子里。
热难降。
程洵把罐子捏得变形，随手搁在台子上，又从冰箱里取出蜂蜜，用温水调了杯蜂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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