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怜幽淡淡道:“云公子,坦诚说,我以前觉得你是个不错的人,但我也不愿意总是失望,总是被辜负,你生性冷漠,哪怕你今日对我说这样的话,他日也许我仍会成为故事里那个被辜负的姑娘,你我还是不要再有纠葛的好。”
云薄上辈子到她死的时候都未曾娶妻,可见本来就不是会投身儿女情长之中的人,自然凉薄冷漠。
曾经对她的那些羞辱,她亦未忘记,更不会因为他一时热忱便一头扎进去。
更何况,她不是十六岁的顾怜幽,现在这些话也只是替十六岁的顾怜幽出一口恶气而已。
云薄却质问道:“你怎知日后我便如故事中人一般辜负你?”
“我没有机会赌。”
顾怜幽面色平静,语气却似有千钧之力,压在云薄心上,“我是女子,世间规矩压下来,我躲闪不及,只有一次机会,赌输了便没有再来的机会。”
她语气如此平静,表情从容和缓,可话却如此让人揪心。
每一个字都如此沉重。
云薄心猛地一沉。
他从未站在她的角度想过这一点。
而这些话,也是顾怜幽前世没有对云薄说过的怨念与心寒。
顾怜幽一字一句道:“云薄,我真心对待过你,但你对我的真心弃如敝屣,我也不是一件低贱物事,能一直被你伤害而毫无怨言,要我来便来,要我走便走,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像呼来喝去一条狗一般。”
走廊上的花盆中恰好落花,日尽花鲜红明艳,却坠落枝头。
她若有所指地看向那朵落花,讽刺道:“世间花叶不相伦,花入金盆叶作尘,君入金盆,我自为尘,曾经那些事情,我也只当一笔勾销,往后不会再提。”
三十岁的顾怜幽,对于十六岁的爱恨已经完全不感兴趣了,再有,也只是冷漠而已。
顾怜幽缓缓抬眸,将视线从落花上移开:“云公子,桥归桥路归路便是你我的结果,我不再强求,你也不必再来羞辱。”
每个字都如马蹄践踏在他心上。
云薄不受控制地面色一白。
连他如今求娶,她竟都依旧以为是羞辱之意?
曾经他那些话,给她造成了如此之深的伤害。
顾怜幽转身欲行,长公主身边的侍女正好找了上来,见顾怜幽正在廊上,连忙提醒道:“顾二小姐,长公主仍在等您,说茶要凉了。”
顾怜幽点头:“烦请姑姑带我前去。”
侍女的眼神轻轻略过云薄,浅行了个礼,便引着顾怜幽离开,唯留云薄独自在原地看着顾怜幽走远,高大的背影在风中竟有无端的落寞孤寂,似寒风催骨,心慌不已。
穿廊过亭,顾怜幽未入茶室便已听闻长公主笑声:“侧妃自然该选个活泼的,同你这老成的性子调和。”
顾怜幽眉头微皱,而绕过屏风,果然见昼玉与栖如长公主正交谈。
昼玉一袭玄黑流云长袍,云靴玉带,储君气度矜贵万分,与他本就从容镇定,清贵风流的气度相和,墨色衣衫的隐曜沉稳倒应了那句神光玉沉。
而其气度清华,却如澹然空水,烟雨濛濛般飘渺不定,难以捉摸,哪怕着墨色衣衫仍有仙人之风。
连立在他周遭的几个侍女都羞红了脸,其他侍女更是悄悄将余光投在他身上。
乍然相见,顾怜幽紧紧握住了衣袖,然而面上不动声色:“见过太子殿下,见过长公主殿下。”
昼玉抬眸。
眼前顾怜幽一袭青衣浅淡如兰烟,十六岁,她正是容貌极盛时,虽然后来有了皇后的从容镇定,但因劳心六宫,面貌疲惫,此刻的怜幽不仅镇定从容,容貌亦浓艳绝尘,风华正茂,更有冰冷清寒之意,令人望而生畏。
却让他觉得有些陌生。
而茶室里的下人见到顾怜幽,不无惊讶,面面相觑,眼神中皆有惊艳。
名不见经传的顾二小姐,竟如此绝色。
“倒像你母亲烈华郡主。”
栖如此刻细看顾怜幽,也颇觉满意,面上含笑:“可会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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