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疏香写了两个时辰,慕廷钰就看了两个时辰,白疏香的手腕都累得抬不起来了,看着慕廷钰一脸悠闲的样子,突然灵光一闪,软声道:“殿下,不如接下来,我来念,你来写。”
看着白疏香可怜巴巴央求的眼神,慕廷钰只好认命地坐下,执笔写诗,享受着白疏香的红袖添香。
两人一直忙到子时,将将写了一百。
白疏香估量了一下,凭陈华年的能耐,大概也就这点墨水了,便罢笔了。
“殿下,你能不能让人把这本诗集用陈纸拓印出来,想个法子叫文人看见?”
慕廷钰闻言,嘴角微扬。
“何难之有?”
翌日,一本诗集陡然出现在一间名气不大的书肆的货架上。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诗会这日,书生聚集处,一人手握诗集,摇头晃脑念完的刹那,众文人雅士齐齐叫绝。
“好!
写得好!”
“好诗!
好词儿!”
有人赞叹道,“这辛弃疾究竟何许人也?如此大才,理当名声大噪才是,可为何从未听闻过?”
“贤弟所言极是,”
念诗人道,“我素有逛书肆的习惯,那墨隐书斋的书早已被我翻了个遍,本以为再无书可读,没想却现了这本。
各位请听,‘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只这一句,我便五体投地,自叹不如啊!”
他像现了一位怀才不遇的知己好友一般,迫不及待地把诗集里的诗词分享出来,众人亦是听得如痴如醉,声声惊叹。
“还有这……”
激扬澎湃的声音戛然而止,正听得入迷的书生们睁开眼,见念诗人捧着书,皱眉瞅着,似惊似疑。
“奇哉,怪哉……”
有人见状道:“可是瞧见了次等之作?仁兄勿怪,本就是不同人所作,诗作有参差也是寻常。”
“不是……”
念诗人抬起头,犹犹豫豫的,似是纠结了几番才道:“我在上面……瞧见了陈公子的诗。”
“原来如此,”
众人笑道,“陈公子诗才绝妙,风骨高洁,足以与适才的书同录一卷,想必这撰稿的人也是看中的,仁兄何故言‘奇哉怪哉’?”
念诗人抿嘴不语,又翻看了几页,然后将书页翻过来朝向众人。
“可这诗作的署名,却是另有其人。”
众人闻言,将书卷传阅开来,惊疑地现,才子陈华年以往吟诵的诗作都收录在诗集里,不单署了其他人的名,而且还是好多个人。
而这些人,无一例外的,众人都没听说过。
“这会不会是刊印的时候,出了谬误?”
“可……总不会每都印错吧。”
文人爱较真,众书生仔仔细细地把诗集翻看了一遍,竟又有了新的现。
“怎么段大姑娘的诗也印了别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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