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萍都快疯了,抓着白芝晗的双手大叫道:“芝晗,芝晗你别吓妈妈啊,你快睁开眼看看。”
“一定是那个江权!”
白远图厉声道,“哪有这么巧,他说三分钟,我姐正好三分钟就没命了,肯定是他在暗中使了坏!”
这句话瞬间点醒还在懵逼状态的白景达,他一手抓住妻子许向萍,另一只手拽住白远图,大阔步朝外跑去。
另一边,江权和周文石一前一后走在路上。
周文石叹息一声道:“江神医,实在对不起,我本以为白景达是一个有见识的人,没想到他竟然也以貌取人,让您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我是真该死啊!”
“周先生,不必如此。”
江权平静地说道,“这件事怪不了你,只是可怜了他的女儿而已!”
“江神医,难道芝晗的病,真有那么难医?”
“不是病,是毒!”
江权淡淡摇头,“她体质特殊,体内郁毒积累,不拔除毒素毒素,谁都救不了。
整个华国,她的病只有我能治!”
说完他掏出手机,正色道:“时间已经到了,可惜那么年纪轻轻的姑娘,就要香消玉殒了!”
“江神医,江神医!”
急促的呼喝声从身后传来,江权扭头看去,差点乐出声。
只见白景达左手牵着许向萍,右手拽着白远图,大步奔跑着,两人都累得大口喘气,舌头都要吐出来了,偏偏一个一身白,一个穿着一身黄。
江权顿时想起课本上的一句词。
老夫聊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
真特么像啊!
跑到江权面前,白景达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江…江神医,请您出手救救我家芝晗啊!”
江权闻言冷笑道:“不是说我是个骗子吗?不是说什么寒医才是正统吗?找那个姓朴的去啊!”
周文石也在旁边说道:“哼!
江神医是骗子,我也是个骗子,白老哥你堂堂市,怎能做出这种糊涂事?”
白景达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精彩极了,随后差点就要给江权跪下道歉。
“江神医,您快出手吧,我白景达这次糊涂了,还望您不要见怪!”
说着他一拉许向萍,强硬地让其也跪下去,起初许向萍还不乐意,凭什么让自己一个市夫人给一个小子下跪?
她叫嚷道:“要跪你去跪,我才不会给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下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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