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千万别误会。”
慕榕定睛一瞧,这才后知后觉她和慕箫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叠在了一起。
她心头猛地一惊,立马撒开手,可脸上还是烫的跟火烧似的,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的,许久都挤不出一句话来。
“我我先走了。”
慕榕扶着心窝,只觉得心脏怦怦跳着,小鹿乱撞一般,心头那叫一个尴尬,实在没脸再待下去,只好转身跑开。
慕箫望着小丫头慌里慌张离开的背影,又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手,默默地将盐罐扶正,放回原位。
眼神无波无澜,可心头却莫名泛起一丝涟漪。
慕榕独自坐在院子里,埋头有条不紊地分拣最后一点药材,脑子里翻来覆去的却全都是方才的尴尬场景。
因为这,她足足躲了慕箫大半天,直到日落西斜天色渐晚,才慢悠悠踱回屋里。
而且也只是低垂着头做自个儿的事,连瞧也没瞧慕箫一眼,仿佛当他不存在似的。
老人看在眼里,心头难免狐疑,本想问问,可是见慕榕跟个锯了嘴的葫芦似的,丝毫没了往日的伶俐,实在找不到话头,无奈只好作罢。
张罗着吃过晚饭,慕榕依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匆匆收拾一番之后,便挨着老人躺下,紧闭着眼睛装睡。
慕箫抬头瞥了她一眼,张了张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可最终还是没能喊出声,默默地打消了心思。
慕榕虽说是为了躲避慕箫才早早躺下,可忙活一天下来也是疲惫不堪,没一会儿工夫便真的酣睡过去。
等她再醒过来时,已是翌日清晨,日头缓缓升起,已经悬在了半空之中,充斥着一股子炎热。
慕榕翻身从炕上爬起来,穿上破烂的布鞋下床,抬脚往门外走去。
这些天她出去挖生姜的时候,都会顺带采些草药,细细分拣之后放在太阳底下晾晒。
如今半个月过去,各式各样的草药积了差不多大半筐。
“这么多草药堆在屋里也不是长久之计,万一撞上阴雨天发了霉,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慕榕两手叉在腰上,望着面前整整齐齐晒着的草药,眉心微蹙,心里忍不住犯嘀咕。
随即便动手开始收拾,打算送到镇上的药堂卖掉换些银子回来。
只有这样,她那颗悬着的心才能彻底踏实。
慕榕手脚向来利落,没一会儿工夫便收拾妥当,蹲下身背起背篓,准备离开。
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慕箫却疾步从里屋出来,拦住了她的去路。
“你是要去镇上卖草药吗?不如我陪你去吧?这里离镇子二三十里地呢,你要是一个人去,来来回回的,铁定累得够呛。”
慕箫说着便绕到慕榕身后,想要帮她把背篓卸下来换,自己背着。
慕榕听了这话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犹豫,不过最终还是缓缓点了点头,“好吧,你说得对,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慕榕嘴上说着,手却拽着背篓不肯松开,“你的伤方才好些,不能太过劳累,还是我来吧。”
慕榕抬头望着慕箫,脸蛋透着几分稚嫩,眼神却莫名泛起一股子深沉,语气也是斩钉截铁。
慕箫见小丫头不肯听自己的,忍不住有些心疼,也跟着皱起了眉头,却还是只能无奈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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