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她不会再像之前那样,放任自己的精神不知不觉中被污染腐蚀。
不仅如此,上一次虞微光就现了,无论是自己的目光还是声音,似乎都会莫名让他感到兴奋。
如果不是剧痛之下身体本能的反应骗不了人,她都要怀疑自己到底是惩罚了他,还是奖励了他。
所以这一次,从开始到现在,虞微光一眼都没有正视过时暮。
就像一名法医,沉默地完成自己的工作,无需跟正在处理的躯体有任何互动。
第四根钢钉卡的更紧,她只好使出蛮劲生拔硬拽。
嗬嗬的粗喘声越来越响。
可以理解,毕竟她看着都疼。
“嗬嗬……看看……看我……”
喘息中夹杂着粗哑难听的声音。
虞微光不由眉头微蹙,看来声带也差不多长好了。
“看看我……你……看着我……”
真让人心烦啊……
即便完全不了解这条疯狗,但她就是有种直觉,训斥无用,唯有彻底的无视才能让他感到痛苦。
于是,在越来越颤抖的呜咽声的伴奏下,她平静而粗鲁地,一根接一根拔出带着血肉的钢钉。
当所有钢钉都被拔出时,时暮早已成了一个血人,黑色长裤上洇开大片深色痕迹。
不过,虞微光欣慰地注意到,一开始的那个窟窿,已经不怎么渗血了,也省得还要浪费止血药。
把装着钢钉和钳子的托盘放回桌上,背对刑架的虞微光闭上眼睛,烦躁地吐出一口浊气。
“看……我……”
他怎么就不能安静点?
虞微光拿起一根小指粗细的尼龙绳,面无表情地重新回到时暮身前。
上身的咬伤算是百倍奉还,接下来轮到脖子了。
即便事情过去了好几天,每当不经意地回想起那一刻,虞微光依然有种挥之不去的窒息与濒死感。
那种生命完全被他人掌控的无助,也该让施暴者好好体验一下。
虞微光注视着他汗湿的脖颈上,比周围肤色浅很多的一道长长的痕迹。
接着,将尼龙绳绕上去,双手扯住两段绳头,用力。
“看……求……呃……”
喋喋不休的噪音,终于被收紧的绳索掐断。
尼龙绳被极限拉扯的手感,还有时暮喉管间出的咯咯声响,让人心中感到一种奇异的刺激。
虞微光没有让自己沉溺在刺激带来的爽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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