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家里需要她操心的活干多了,她的手不似以前那般滑嫩。
景澜浅笑着询问他:“怎么了?”
他凝视着她琥珀般的眼,深感愧疚。
他愧对他的岳父,因为他曾经答应过他,好好照顾他的女儿。
可是,战士总在家庭和国家之间两难全。
“舒尔茨,这场战争我们会赢吗?”
亨利向舒尔茨问出这个问题。
类似的话语已有过好几个人问过了。
舒尔茨回答:“作为曾经在西线跟高卢鸡打过仗的亨利老兵,也开始质疑自己的国家吗?”
这会,景安追着他的小猫冲出去了。
景澜的叫喊也唤不回追猫的儿子。
外边农场漆黑,景澜以防他乱跑,得照看着,跟舒尔茨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晚餐也结束了,索菲娅夫人收拾起了餐具。
亨利回答舒尔茨:“忠诚的德意志战士从不质疑自己的国家,可是你别忘了,我们输过一次。”
从凡尔登到索姆河,被炮弹炸的仅剩半截身子挂在枯树枝干上的士兵,那段血腥的记忆,这些触目惊心的场景是不会随着战争结束而磨灭。
“会的。”
舒尔茨对他笑了笑,用肯定的语气,“胜利终将会属于德意志的。”
他只能这么说。
虽然,帝国现在已经穷途末路。
亨利和索菲娅夫人坐卡车离开了,过几天他们还会再来,建造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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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舒尔茨出的价可不菲,再加上与他逝去的父亲的情谊,自然会尽职尽责对待。
彼时景澜带着景安回来了,孩子衣服脏兮兮的,显然抱着他的小猫滚过草地。
景澜带着儿子去洗澡。
舒尔茨不让她辛苦了,把给乖儿子洗澡这事揽在身上,信誓旦旦的跟他的妻子说保证把乖儿子洗得干干净净。
可是常年在前线的他,对照顾孩子这事完全是一片空白。
不过景澜还是放手让他去了。
景安是被烫的要命的洗澡水吓哭的。
他敬爱的爸爸没问过他水的温度就剥光他,把他放进水里了。
他一哭,舒尔茨还不知道把他捞起来,直到孩子说烫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孩子捞起。
景安大哭不止。
景澜听到儿子的哭声就匆匆赶来了,“怎么了?”
舒尔茨一脸疑惑且无辜的看着她。
他也不知道啊。
直到儿子投诉:“爸爸差点把我烫死了!”
景澜这才明白了原因。
她的丈夫,想来是对儿童的洗澡水温一无所知啊……
夜深了,景澜在二楼哄完儿子睡觉后,在屋门前的阶梯上看到某人坐在那儿。
景澜走了过去,与他并肩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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