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被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王珹咳嗽了一声。
唐颖回过神来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有些结结巴巴地说:“那个,我其实想说谢,谢谢你。
我,我叫唐颖,聪颖的意思,你呢?”
王珹温和的笑了下,才说:“我叫王珹,王字旁加一个成功的成,这是我妈妈给我起的名字。”
他神色里带了些怀念和哀伤。
“王珹,谢谢你!”
看着明显恢复了些神采的小姑娘,王珹微微挑了挑眉道:“现在还早,等我们离开这里再说谢谢也不迟。”
他一向是温吞沉默的样子,这一下倒显现出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活泼来。
“你好好休息会儿,我得出去了,估摸着过一会儿家里会来人,我把门从外面锁上,别担心。”
锁好门后,王珹去了厨房。
现在其实没到村里人吃晚饭的点,但家里确实快来人了。
即使这是个充满犯罪和暴力的村子,也有着些约定俗成的习俗。
比如说“娶”
媳妇时的摆酒,也比如说,村子里的女人会去摆酒那家帮着洗菜下厨。
“珹子哥,我和我妈来了,听说你娶小嫂子了,我们来帮忙。”
门外一蹦一跳进来个小姑娘,身后跟着个沉默寡言的女人。
她是村里难得能长大的女孩。
因为在她出生前,她已经有三个哥哥了。
那时她娘已经认命,平日里该干活就干活,很是乖顺听话,但她出生时,她娘一改往日的温软,拿着菜刀以死相逼,后来她没被扔进山里。
后面又续续来了些女人,大多都沉默寡言,也有几个边干活边低声拉家常的。
能出来的,大多都是有了孩子认命了的,那些还挣扎着想逃出去的女人,一贯是被锁在家里的。
晚上的酒宴很是热闹,几张桌子直接摆在门口的院子里,既宽敞又凉快。
整个院子都回荡着男人们的高声谈笑,村子里的男人几乎都在这儿了,女人们忙活完就回了家,只有等男人们吃得差不多了才来吃饭和收拾残局。
大家都在喝酒,边喝边口花花说些不着四六的话,时不时引来一阵哄笑,王珹被拉着喝了两杯才得以脱身。
以他现在的身体,迷药奈何不了他,但原主没怎么喝过酒,所以有点上脸,他现在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烫。
敲了敲房间门,王珹轻声道:“是我,醒了吗?”
听到回应后王珹开门进了屋,他也不多废话,直接伸手把捆在小姑娘手上和腿上做样子的绳子链子解开,低声又快地说:“你别怕,他们正在喝酒,要不了多久药效就会作,我们得换身衣服,村子里养了狗,我怕被追上,等会儿我给你额头的伤口上点药,该带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等他们睡过去了我们就出。”
确认小姑娘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后,王珹从衣柜深处翻出两身衣服,把浅色的那身递给身边的人。
“这是我妈妈的衣服,干净的,你在房间里把门锁着换了,我去外面换。”
叮嘱完他没迟疑,带上门出去了。
他知道唐颖是个聪慧坚强的姑娘。
换完衣服后,王珹先去杂物间把背包拿了出来。
等唐颖也换好,他拎着包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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