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太平村通了路,来往的商人多起来,有的商人会来庙里烧几根香,为保一路平安。
刍狗看到伊仙臣拨出一道剑气跟那些商贩走,而妘婠在土庙前拿出一把木剑,矛盾无比。
伊仙臣知道跟东摩族有灭族大仇,也不跟东摩女孩说什么话,只是笑着抽了玉剑,对住妘婠。
妘婠吓死,刍狗愤怒扑挡过去,被伊仙臣一只手拦腰抱住,他笑说:“你要跟我一起练剑?”
谁跟他一起练剑!
伊仙臣另一只手剑花一转,剑柄打脱妘婠木剑。
妘婠虎口麻,看伊仙臣手臂夹着挣扎的族长,单手又来一剑,剑锋如清风吹来,便对住她要害,但是锋刃转到剑柄,又次击中她,打得妘婠退后几步。
妘婠不敢捡木剑,伊仙臣一只手拉住她手肘,横向一带,妘婠飞了出去,落在菜地里。
伊仙臣安慰激动的刍狗,“那里软,小孩子恢复得快,摔得不重。”
妘婠爬起来看族长和剑修,伊仙臣说:“我一只手能把你扔出去,我不动,你飞走,为什么?”
刍狗恼火,因为你力气大!
伊仙臣对小姑娘说:“因为我下盘稳。”
妘婠眼泪溢出来,“族长”
伊仙臣把木剑抛给小女孩,还用刚才一招把她木剑打掉。
刍狗被他带得头晕,伊仙臣放下她,追住妘婠使剑。
妘婠一再摔倒、脱剑,想要逃走,却逃不出剑修的身影。
“站不稳、拿不住,不知攻守,基础差了。”
伊仙臣对小姑娘笑,“你学不学?”
刍狗想了一想,这时来了几个村人上香,一个人好奇的说:“你现在找了个武夫当男人?怪好看的,像个公子哥!”
她翻册子上多起来的上香名字,晚上一家家去调理土地耗时间,不如一次解决。
见伊仙臣去教妘婠武功,她从土庙后走了,在没人的地方翻起土地,刚把自己埋进去一半,伊仙臣吃惊的脸出现。
“你干什么?”
刍狗只能爬出来,土石从身上落下,伊仙臣紧张按住她,“别想不开!
虽然东摩族只剩下两个人,我会为你们寻出路,保护你们”
刍狗叹口气,他一只眼睛总是盯着自己。
妘婠灰头土脸的在土庙前拿着木剑比比划划,伊仙臣满腹狐疑。
她想了想,跟妘婠表示:跟他学剑术、学武功。
她指伊仙臣,然后做了个坏人来的手势,伸出拳头打坏人。
妘婠会意,用力点头。
伊仙臣看没武力的刍狗对小女孩认真地捶两个拳头,只觉得她可爱极了,但是想不通刍狗为什么把自己埋进土里,被阻止后似乎不高兴。
伊仙臣跟着她在这里待了大半月,没有要走的意思。
刍狗见妘婠缠住他学武,就溜走进入地下调动地脉之精,催整村的粮食生长,但是最成功也只躺进去了一刻,就被伊仙臣满面担忧的挖出来,温软的问她为什么这么做。
刍狗很恼火,只能咽下这口闷气。
他就这样一直看管我?
伊仙臣并不提回洪炉大冶的话,而且真的在土庙后建了一座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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