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狗受的都是皮外伤,山嵋一直哭着说对不起,给她包扎。
寇荡嘀咕说丫头其实亏了,要跟了洪炉大冶精英弟子的何世殊,前途无量。
他只说了一句,丫头歇斯底里,叫他滚回雷鸣堡,不准再提之前的事。
寇荡灰溜溜的走了,说给她牵一匹小马回来。
长林把所有木植分类放好,和大黄出去卖牲畜。
狸花猫躺在刍狗脑袋边,嘴里呼噜呼噜,她很快进入梦乡。
她看见了黑云之下跪地磕头的牛爷爷,牛爷爷哭着说:‘饿死了,都饿死了,老天开不开眼?’
他哭得很伤心,身影越来越渺小。
一个声音说:‘你会后悔’
何世殊恼恨至极,‘上官刍狗,你一定会后悔!
’
这时狸花猫一屁股坐在刍狗脸上,她醒来了。
她抱起沉甸甸的猫妖,脸上涂着新药,丫头肿着眼睛在床边收拾衣被,看到她醒来,给她头上放了一块冰敷的软布。
长林在外面搬大件的家具,放进储物戒去。
门外来到一位不之客,走进张望道:“寇疯狗去哪里了?你们要搬家?”
刍狗按住头上的软布下床,山嵋紧张的说:“师娘,我去迎客就行。”
来的是寇荡带回来寻欢作乐的那些女修,但师徒三人花了些时间才认出她。
当时这个女修身上只有一点关键部位的用花来装饰,魅惑性感极了,现在还是一身香气,但盘梳着已婚女子的式,一身贵妇的长袖长裙覆盖了胳膊和大腿。
她满脸烦躁的问他们:“寇疯狗回来没?”
长林道:“去雷鸣堡。”
女修叫起来:“还去什么雷鸣堡!
他没回来跟你们说他被风大公子的鞭子抽了?”
刍狗意外。
女修捋着头恼道:“这死鬼竟敢去轻薄风三小姐!
听风筑的少风主来雷鸣堡当众打他一顿,雷老头怎么还能留下他?就算这疯狗子是我弄进去的,但我只是雷堂主老婆,大不过仙门去!”
女修忽然看到外面的戏盒子,“何世殊来过这里?”
山嵋把戏盒丢进井里。
一阵风吹,女修抬手让戏盒从井水飘起来。
“你不要给我吧!”
女修犹豫,“算了!
雷老头看得紧,下次何公子找我,得叫他把我从玉盘上抹掉。”
山嵋笑了,“是‘茉’还是‘妃’?“
女修风情地摇晃胸脯,娇媚道:“我是‘茉莉夫人’。”
山嵋说:“现在他那块玉盘上的女人名是我,你倒不用怕要怕的是我!”
茉莉夫人大笑起来。
长林莫名其妙的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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