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离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咬在她的肩上,力道不轻不重,但那一下绝对是折磨尤离惊呼的罪魁祸首。
更要命的是,傅时昱居然还他妈故意在上面tian了一下,要不是这人腰上那只手还捞着她,尤离软了的双腿就要直接倒下去了。
“不记得”
傅时昱往下移了一下,颇有一副慢慢算旧账的意思“不是说要好好谈论纵、欲过度”
“”
我他妈穿抹胸裙不是为了方便你的啊
尤离都要哭了好吗,想起下面还有那么多人,着地上透进的光亮,莫名有些羞耻“傅时昱,我一会还要出去,你轻点。”
“嗯”
男人已经动了情,尾音像是过电的酥麻,“不会留痕迹。”
傅时昱自然有分寸。
他手下一用力,引得尤离睁眼,攥着他的衣服紧了紧,黑暗里脸红的也似能滴血,“怎么了”
傅时昱喉结一滚,直接抵上她的唇,撬开牙关,浓香的红酒味在两人间扩散,“宝贝,你乖一点。”
她一直都很乖啊
尤离睫毛轻颤,眼皮微动,听着下面时不时传来的人群声音,有些紧张的咬了那钻进她口中的舌头,没用劲,就是让傅时昱先停一下。
“嗯,怎么了”
两人唇贴着唇,傅时昱一说话时尤离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一张一合的弧度,在这样的氛围下,尤其暧、昧。
尤离放在他腰间的双手捏了一下,小声嘟囔“我嘴巴上有口红,我先擦了。”
“不用,”
傅时昱手放到门
上,贴在她的后背稍微挡了一下,男人前面的几根碎发散乱的落在额头,“一会再擦。”
他似乎连一个字都不想再多说,那香味只让他更加想往深处探索。
最后的最后,谁也不知道口红到底吃进两人谁的嘴巴里了,反正最终用纸巾擦唇的是傅时昱,用口红重新补色的是尤离。
胸前还好狗男人有分寸,没留下痕迹,但尤离察觉那吹过来的风使得那处皮肤更凉,双腿还是没出息的打颤了一下,幸好还有个披肩能挡住做个心里安慰。
再出去的时候基本上没待多久,宴会也就要结束了。
江尧上台又说了几句话收了尾,宾客陆陆续续在侍者的引领下有序的离开。
知道尤离今晚要陪钟亦狸,两对父母也非常懂,一致挥手“你们年轻人去吧,我们几个老年人继续打麻将。”
那样子,势必要熬个通宵。
尤承离开的也比较早,临走时特意过来跟尤离打了个招呼,捏着她的脸颊“哥哥先走了,有事给哥哥打电话。”
尤离着她哥,抿唇一笑“哥,你也是。”
有些话不必多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局,还必须要尤承自己走出来。
因为钟亦狸和尤离都喝了酒的缘故,江尧本来还要派车送两人,但望见傅时昱正在那等人的模样,算了算了,他还是别操心了。
常秩开车,钟亦狸坐在副驾驶,尤离和傅时昱坐在后排。
狗男人那会吃饱了,现在倒也老实,就拿着她的手把玩。
尤离还穿着那件晚会的礼服,抚了抚腿上的裙子,问他“你一会去哪里”
“回公寓。”
傅时昱摩挲着手下的细腻,说这话时视线若有若无的朝她瞥去,手下加重了一些力度,似是在提醒尤离他的不满。
尤离反手在他手心了抓了一下,给了他一个眼神警告,没敢有大动作。
一直把两人送回禹景,到上面某扇灯亮起,傅时昱才让常秩继续开车离开。
尤离一回去就换了衣服洗澡,也只有这时候才清那肩膀上一排清晰的红色牙印,狗男人果然“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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