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点糖果。”
傅时昱没在意她那句“这他么”
,上前查尤离的胳膊,话却是对着王醒说的。
王醒明白过来,又给严果果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出去。
“你干嘛”
尤离现在胳膊不能动,偏偏这人弯着腰盯着她伤口,实在诡异。
“一块白纱布,你还能把它恢复不成”
她向后微微扯了扯,想躲开视线。
“别动。”
傅时昱抿唇,眼神半带警告,直起身子,“你就不怕把伤口裂开再缝几针”
见她唇色苍白,鼻尖都蹭出了些许汗珠,想起尤离刚刚说的疼,他低声“很疼”
尤离脱口而出“废话啊你”
难得她这个时候还不忘呛他,傅时昱笑了下,转身给她倒了杯水。
要放在尤离手边时,他忽然想起什么,挑了挑眉“要不我喂你”
尤离左手指了指门口“电梯20楼,神经科,不谢。”
她这一副虚弱模样,战斗力倒是丝毫没下降。
傅时昱移了个凳子坐在床边,尤离冷冷瞥他一眼“你还不走”
“你堂堂一个睿星大老板,一天到晚这么闲”
“不闲,”
傅时昱拿出
手机给常秩发了个消息,又说,“所以,你该知道我在你身上投了多少时间和金钱。”
“”
“我坐在这的每分每秒都是钱。”
这话被他说的坦坦荡荡。
尤离我他妈
“怎么会突然被酒瓶割伤”
收起手机,傅时昱敛了神色。
尤离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有些难受,稍微动一下时牵扯到胳膊又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气,傅时昱见状,给她身后放了个枕头,让她靠的舒服些。
见这男人又有点人样,尤离简单说了下那会的事。
听完,傅时昱眼中升起一丝阴鹜,问她“你也不知道是谁把蒲樱推过来的”
这个,尤离确实不能确定。
蒲樱也受了伤,在隔壁处理室简单包扎了下,本来还想尤离,但她自己都急的要命,丁潮衍怕在这再出乱子,劝她先回去了。
群里有不少人在问她的情况,尤离单手打了“没什么大事”
几个字,瞥到陶然的头像,指尖一顿,“那会你爸妈说的探望病人,是不是望江眠爷爷”
傅时昱略显意外“你知道”
那会在电梯里尤离就差不多猜到了,两家既然有些交情,江眠说她爷爷住了院,应该是过来探望他的。
“江眠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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