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尔文弯了弯眼睛,“你问了这么多,要我先答哪个。”
他的声音还没恢复好,听着有些沙哑,可听在简欢耳朵里比仙乐都动听。
她想对司尔文笑笑,唇角刚扬起,眼泪就掉下来。
“想哭就哭吧,在哥哥面前你不用忍着。”
太久没人关心她,以至于一句话就击溃了她的心防,她伏在被子上哭的不能自已。
司尔文没有没开口,只是用夹着血氧仪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头,直到她平复下来。
良久,简欢擦掉眼泪,给他讲了讲外面的情况。
【1】
【6】
【6】
【小】
【说】
她故作轻松,对简家的折磨一字不提,颇为庆幸道,“现在我们来了京城,可以重新生活了。
哥哥你又醒过来了,我们一家人会越来越好的。”
望着她努力撑起的笑脸,司尔文只是笑笑。
这个疗养院的人看似是在照顾他们,实则是监视。
更何况他了解她,知道他醒了,定是恨不能插翅过来。
拖到现在,便是身不由己到自由都没有了。
他没有戳穿简欢,抬手替她捋了下鬓角的碎发。
“你瘦了。”
简欢鼻头发酸,带着鼻音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你还不是一样。”
“是啊,哥哥现在丑死了,我们欢欢要嫌弃哥哥了。”
说来也巧,她之前的小名就叫欢欢。
也许,命中注定,她要成为简欢。
简欢知道司尔文是故意逗她,撇嘴道,“丑点也好,每开一场音乐会,就有一堆年轻女孩爱上首席。
这样以后你再开音乐会,就…”
声音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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