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傅北擎面无表情的才从休息间的浴室走出来,头发上冰冷的水还未擦干,身上更是裹挟着浓郁的寒意。
“那些人,处理掉了吗?”
一旁的特助心惊胆战:“都,都处理好了,她,她们说,是傅秘书叫她们来的……”
总裁今天这是气得不轻,在酒会上被下了药不说,明明是叫傅秘书进去,结果傅秘书竟然……
傅北擎脸上寒意更甚,挥退助理,修长的手抓起内线电话按下那串熟悉的数字,语气幽寒:“来我办公室。”
宋栀惜听着那隔着话筒都能感受到的怒意,拿起桌上文件夹走了出去。
她推开门走进办公室,正对上办公桌前的傅北擎冷硬的脸。
宋栀惜合上门,面无表情:“有事吗?”
下一秒,就被他箍住手腕抵在墙角:“你说呢?”
傅北擎脸上的表情实在难看,再看看那条被扔进垃圾桶的领带,她也猜得到他在发什么火。
她似笑非笑的看一眼男人湿漉漉的头发:“傅总需要人帮忙纾解,我不是也安排好了吗,有什么不对?”
她刻意加重了“傅总”
两个字,语气讥诮。
从前她怎么会妄想或许他也会爱上她呢?
郑嘉怡是他的白月光,他会和她搅合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
傅北擎手上的力道更重,一字一顿寒声开口:“宋栀惜,需要我提醒你,你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事情吗?”
“不用,我记得的。”
宋栀惜仰头淡漠看着他:“但我们的协议已经到期了。”
傅北擎英挺的眉缓缓压下来,直觉女人今天态度诡异。
她一向是和顺讨好的,而今天……他莫名觉得她绵里藏针,句句话都夹枪带刺。
还有协议到期,又是什么意思?
他不自觉绷紧了薄唇,正要开口质问,一只蓝色文件夹却递到了他鼻尖。
“签字吧,傅先生。”
宋栀惜眼神疏离,让傅北擎眉头拧得更紧,伸手拿过文件黑沉着脸翻开。
《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出现在他面前,傅北擎眉心惊跳,箍着她手腕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冷声质问:“你在胡闹什么?”
这个女人怎么敢和他离婚?
她不过是攀附在他身上的菟丝花,她怎么敢?
宋栀惜推开了他:“傅总自重。”
她眉眼间带着他从未见过的疏离和淡漠,黑白分明的眼眸静静看着他:“按照我们的婚前协议,这段婚姻持续三年,现在三年已经快到了,傅先生也在傅家站稳了脚跟,不再需要我去挡掉那些莺莺燕燕,我们当然也该结束了。”
傅北擎的眉头顿时蹙紧。
“宋栀惜,跟我离婚,你想过后果吗?”
他心里陡然涌出一股躁郁,语气也带上了威胁:“你姐姐……”
“不劳您操心。”
宋栀惜冷声打断了他:“我净身出户,协议上写明的安置费用我也一分不要,我只想和傅总马上恢复正常的上下级关系。”
傅北擎终于来了火气,推开她冷声开口:“好,那你就别后悔。”
看着那张娇软的脸,他现在只觉得火大:“滚出去!”
宋栀惜低眉顺眼退开,刚出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杯子碎裂的声音。
她闭了闭眼没回头,径直离开公司。
半小时后,出租车将她送到市郊一所疗养院。
刚走进大楼,她却正对上一张有些惊愕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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