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儿果然是长大成人了,如此深图远虑,连兄长的甘拜下风。”
“兄长谦虚了,自幼同琰儿一起长大成人,琰儿也是受了兄长行事缜密的熏陶,如今妹妹深陷泥潭,若不是兄长及时相救,恐怕就被那长胡须贼眉鼠眼的杨正怀押金了暗无天日的天牢了,此等大罪如今轻巧地落在妹妹头上,兄长岂能不担忧?”
“近日兄长也是消瘦了许多,不如让妹妹好好地给兄长做顿大餐补补?”
“想来也是许久没尝尝妹妹的手艺了,借此机会,我们琰儿就好好挥一番。”
白苑瑶一脸嘚瑟:“看我的。”
“碧姝,给本小姐打打下手。”
“是,二小姐,这就来了。”
混泥土搭建好的窑灶,用荷叶把整个处理好的鸡裹上,烧了一个时辰,新鲜美味的窑鸡就出炉了。
白苑瑶贴心地给凡司赫用小刀划开,一菜刀下去,汤汁装盘,将骨肉分离,装在精致的陶瓷盘里给凡司赫享用。
方才的鸡内脏,白苑瑶用椰子壳炖盅炖了汤溪黄鸡杂排骨汤。
“一边吃肉还能一边喝炖汤,真是妙哉!”
“如今琰儿的厨艺真是了得。”
“兄长莫要夸琰儿,琰儿方能日益见长。”
“岂有吾妹勿能夸之理?”
“荒谬。”
“兄长,快将鸡汤饮了去,这香喷喷的鸡肉也一同吃了,过一会儿可就凉了。”
金色的琉璃鸳鸯瓦在夕阳的照耀下分外透着一种捉摸不透的神秘,忽而乌云密布。
“不好,快保护皇上!”
就在惶恐之时,便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真是虚惊一场。”
“都给朕出去!”
一阵暴怒在殿中扩散开来,奏折散落了一地。
意玄垣看着画册中的女子,娇艳欲滴,却无心翻阅。
不是每一朵绽放的玫瑰都可轻而易举入了帝王心,偏是帝王最无心。
“是谁?”
“琰儿,是我,莎迪娅。”
“姐姐,您怎么突然来了?”
正巧今天王府并无要事,听夫君所言,妹妹被卷入子焦国细作一案,我就知道妹妹一定自有办法躲过逮捕一节,故而前两天未到访府中,一来也是为了掩人耳目,二者呢,派人稍微在意玄城中打听了一番。
“这子焦的巫术非同小可,与我母国不相上下,可我母国早已废除造孽之术,不知近日子焦为何太平了数余年,要对妹妹下手。”
“往最坏处想,就是子焦的国君听闻妹妹的奇事,想要利用细作对妹妹构陷,让意玄拿妹妹出来交换太平,用于作子焦国君的药引子。”
白苑瑶听完大脑一片空白:“果然树大招风,原本以为自己是何等幸运,来了这祥和平静的朝代,没想到自己却被他国盯上,一不小心还会沦落成子焦国君的药引子。”
“这件事情意玄垣定是知道的,就是碍于身份,不可显露本意,于是借宗人府细作之事关押自己,不仅为了引出真正的子焦细作,天牢重地,一只苍蝇也难以进入,为的就是保护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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