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得人耳朵痛,还久久停不下来。
为了这个理由,谢鹤妙只好和谢澄镜好好说了两句话。
所有人都知道太子谢澄镜虽有学识,却是个软包子。
这不,不光简单因为他说了几句好话,就原谅了谢鹤妙,还开始总有事没事往他王府送治腿疼的药;
若是搜罗到了什么偏方,也配好了药,一起送过来。
傻,真真忒傻。
这老大和老三,一个大傻,一个小傻。
也不知道谁才傻得更冒烟一点。
谢鹤妙兀自想着,谢长生的声音却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听到谢长生兴高采烈的声音:“大哥哥,一哥哥睁着眼睛睡着了!
我们把他盘子里的菜都吃了,身上的银子都拿了,头发都拔了,再在一哥哥脸上画画吧!”
谢鹤妙:“…………”
他反手一烟管毫不客气地砸在谢长生头上:“小傻子,你是真不客气啊!”
“我错了,我错了。”
谢长生立刻认错:“罚我一顿只能吃三碗饭。”
谢鹤妙:“……”
谢澄镜笑着摇头。
三人凑在一起说话,时间便过去的很快。
很快到了午时,日头高悬。
老皇帝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疲态。
他不自觉歪倒了身子,斜斜歪歪地靠在龙椅上,让美人嘴对嘴地喂他吃葡萄提神。
饶是如此,老皇帝也越来越困了。
暮色将至时,老皇帝坐在龙椅上打了准备回养心殿睡觉的心思已是越来越明显。
只是想到自己早些时候还豪情万丈地说过“不至天明,谁也别想回去”
,又觉得有些抹不开面子,只有撑着眼皮强撑着。
正烦躁间,却见身侧暗红人影上前。
“陛下。”
顾绯猗笑着唤他:“朝中许多文臣身体远不如陛下康健,方才咱家看到几位大人睡着,头都撞在桌上。
陛下宽厚体恤,既然歌毕舞罢,日落西山,不若明日再续。”
老皇帝丝毫没觉得顾绯猗是在帮他找台阶下,反而觉得这话是说到他心坎上了。
他回味着顾绯猗刚刚说的“陛下身体康健”
几字,又想起自己最近身体确是越来越好,更觉得畅快。
他开心一扬手:“赐酒,散宴!”
宫人们立刻游走起来为下面众臣杯中满上酒水。
因是为老皇帝庆祝用的酒,谢长生也有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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